“你说他是这次大赛的指导？”

他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小心翼翼地试探：“难，你不知？”

顾非离却看都没看一，像没听见一样：“我走了，今天和明天的课都不上了。再见。”

杨季宁觉得自己或许该为顾非离庆幸，因为，那个电话之后的一个小时，文瑾又打来一个电话。

杨季宁看了他一，轻叹一声接了过来。

上闲坐看书的学生也不少。

正在这时，手机响起了“才一天，就想念，好想抓住这觉”的铃声，杨季宁一看，是“文瑾”的电话，忍不住一笑，向顾非离示意了一下。

杨季宁被他的样吓了一，下意识就认为自己说错话了，开也有些结：“我……我说错了什，什么？”

“你要去哪，去几天。”

“去A市，就是两天吧，明天就回来了。”

杨季宁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又是一声叹息。

“……我想下了飞机就给你打电话的。”

“我如果不给你打电话，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这件事？”

说完他就真的走了，杨季宁看看他潇洒的“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背影，再看看那个唱个没完的手机，真是骑虎难下。

听到是他的声音，文瑾自是难掩失望，问他顾非离在哪里。

“……非离呢？”那边的男声顿了一下，问。

“他……”杨季宁刚要回答，就听见那边一个女生说：“先生，麻烦你关掉手机。”

犹豫一下，还是接了起来：“喂。”

顾非离慢慢抬起，转过去看着他：“你说什么？”

“飞机上，还没起飞。”

不由得了汗，杨季宁想，他家那位居然连这事都不告诉他啊……

“……”顾非离站了起来，大步走草地，拿手机了几下就放到耳旁。那样，让杨季宁以为他要找黑社会去狠揍那个抢了他女友的混。

顾非离抱着双膝，心里闷闷的，这觉已经现了好久，却不知何时才能消散，他无意识地叹息一声。

顾非离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和他说话的时候要用全的耐力去克制火气：“你在哪。”

——我怎么会为你这人伤心？

说到这，他蹭了蹭顾非离：“听说你家那位当年得过全国一等奖呢，可惜这次他不能参加，就只能过去当个指导。唉……”

“好。不好意思，我先挂了，等我下了飞机再说。”

顾非离走回杨季宁边，将手机递给他，：“帮我拿着，我怕我早晚会摔了它。这手机我爸给我买的，还贵的呢。”

说完，顾非离挂了电话。此刻的觉，真是大笑十声都不足以表达。

“那，那个，”杨季宁大脑超速运转去回想自己是不是说什么坏话了，“我没说他什么啊……”

“是，是啊。”杨季宁想这事都差不多全院皆知了，又不是他编造的……不对！

“你说我家那位什么？”

“……好，非常好。”

杨季宁见他这样只想笑，恋中的人似乎都这么多愁善，他也叹气，，“你说咱们学校这数学建模的团队也有意思的哈，昨天刚刚确定参赛的人员和指导教师，现在就已经要去参加比赛了，据说还是东区第一场比赛。”

依然是通了很久才有人接听：“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