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柳栖雁笑了笑，见慕长云果然没有什么任何贪婪的想法，心中十分满意。他自然也不会独享，这果每年都结，如今知了地方，以后常来便可，关键是对方的人品，确实十分可靠，他没有看错人，“如今儿也采了，还有意外收获，也该好好休息一番，我刚才看过，这里的几个温泉温度都很合适，咱们也泡泡温泉解解乏。”

但果是柳栖雁找到的，对方肯给自己一个已是十分大方，再多要岂不是贪得无厌？晃了晃脑袋，把心里的贪心甩去，他又想到这里会被江昊找到，便急忙开：“既然可以制成果，这一株上这么多果，你记得在我们走前全采下来。”

一说到妹妹就跟打蛇打了七村一样，柳栖雁看对方被吓住了，忍不住撇了撇嘴，就知只有这么说才有用！

现在才被柳栖雁一句话打醒。

“行了，以后渐渐改过来就好，别多想。”终于还是不忍心看他那一脸了无生趣的样，拍拍慕长云的后背，柳栖雁拿一个绿莹莹的果实在慕长云前晃了晃，“看看，这是什么？”

柳栖雁得意地摇了摇手指：“此果名字普通，叫碧果，但在多年前的江湖上，却是人人追捧，求而不得的宝贝，甚至被誉为武林圣果。原因就在于，习武之人服用此果，一颗便可凭白增加五年的内功修为。资质越好，修为涨得越多。当年有人在萧山剑派的地界发现了一株，想要偷偷移栽却被人发现，无数人争抢之下，那株碧果最后还是枯萎了。自那以后，再也没人见过这果，渐渐的就成为了传说。在下也只在家中的一本典藏里，曾见过对此果的详细描述。”

两个男人也没什么好介意的，慕长云走到一个大小适中的温泉池边探了探温，便加速

闻言慕长云首先想到的是：难怪上辈江昊要遮遮掩掩不行踪！难怪上辈江昊的内功境越来越快！原来这才是他要隐藏的东西！

想到这里，他不是不羞愧的。

上一世，妹妹们替他敛尸发丧，慕家一夕间倾倒，不得已下嫁江昊的情形犹在前，那些悲伤，那些泪还历历在目，慕长云想得脸发白，咬住了牙关。

“直接吃？”他自己完全不认识此，柳栖雁若是不说，他也不会当回事，但对方竟然毫无保留地告诉他，这份人情无需多言，他自然记下。

两人单独行至今，他已经拖累了对方许多次，或因为没有经验，或因为毫无警觉，若继续这般下去，谁也不知，下次遭到幕后之人暗算，会是什么结果。

慕长云把果放在雪潭里洗了洗，轻轻啃了，脆脆甜甜的，味十分好，立刻想起了自家两个惫懒妹，若是服用此果，便不必自己每日都着她们修炼内功了。

一说到解乏，慕长云才猛地觉到，自己上骨都开始吱嘎响了，兴奋过后放松下来，只觉得全没有一不酸难受的。加上一衣服了又，都似黏在上一般，着实不快。

真是藏得好！跟了他几十年，没人知这碧果的消息！他后院的那么多真，他一个都没告诉过！

“可以直接用，制成果或果脯，也无损功效，只是不可一次连续服用太多。”

慕长云接过果，仔细翻看了一番，没看什么特别的东西来：“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