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心宽。”

此，只是觉事情牵扯颇多，先是永连家，后又扯上行止山庄，现又冒个兰城宋家，相互间却没什么关联，也不知我慕家究竟得罪了何人。如今恐怕也查不什么，不如走一步看一步吧。”

慕长云苦笑，哪里是心宽，上辈跟着江昊一家走了那么多年，他虽是个无法自由行动的飘飘，却完全没发现什么蛛丝迹，可见这暗中之人藏得极。横竖现在自己活下来了，事情已有改观，上一世不曾现的线索也显现了来，便索不多想。为今之计先尽力保住家人，那幕后之人计划再次失败后，自会更多脚。

察觉到视线，柳栖雁偏嘻嘻一笑，走上前拿了块玉牌在那伙计面前晃了晃，这伙计立刻站起神恭敬地鞠躬一礼，一言不发地将二人引去后院。

慕长云认得这人，之前见此人脸上肤白的，一下还真没认来。他是云曦楼西楼总执事，负责楼中各经卷典藏。上一世云曦楼破，这人却是英勇无匹，力战死，不想那时如此刚猛之人，平日里却是这样，顿觉好笑。

“楼主英明，楼主您与慕公还请先去厅堂歇一会儿，属下这就去着人打。”蓝明明哈腰地把人请去，才说完就一溜烟跑了，跟后面有豺狼在追一般。

“蓝明明，你倒是会躲悠闲，跑来这儿猫着，以为本楼主就逮不到你了？”

慕长云收回目光，似笑非笑地看了边人一，慢吞吞：“在下只是没想到，柳公竟是脂粉生意的，略有些意外罢了。”

院内别有一番天地，一位事模样的中年人匆匆迎，一见柳栖雁，神情略惊吓，上前行礼：“见过楼主。”

“呵，我生意虽多，但这店铺，却是蓝明明自己折腾来的，”见慕长云似乎有些兴趣，柳栖雁立刻把自家属下的小好卖了个净，“这人平日里总嫌自己脸黑，就往脸上抹粉，日久了倒是于此，各香粉都调制得极好，不这生意岂不可惜？怎么，慕公想来与我探讨这生意经？”

“哼。”柳栖雁才不信他，这人见着他总跟耗见了猫似的，平日里能躲就躲，一听能离开主楼跑得比兔还快，也不知识为何，“行了，懒得跟你啰嗦。这位是慕长云慕公，你在主院里安排个舒适的客房，我俩在此有事，要住些时日。”

慕长云第一次听说男人也要用脂粉，顿时目光古怪地往柳栖雁的脸上扫去。

这蓝明明闻言抹了把脸，苦笑：“楼主哪里话，属下之前办事不利了差错，这才自请下放来此思过的。”

柳栖雁不停顿便往脂粉铺里走去。铺内十分安静清冷，唯有一位少年模样的小二，自顾自坐在店里一角读书。见两个大男人来也没多看一，也不放下手中书卷，只招呼了一声：“客人，女所用脂粉在左侧柜，男用的在右侧，二位可自行选看。”

跟着柳栖雁七拐八弯地来到城里僻静，却见拐角开着一家巧的脂粉铺，此外再无商铺，皆是大人家的居所，慕长云颇有些奇怪。

柳栖雁看慕长云盯着下属的背影，声打趣：“慕公对我这下属倒是另相看。”

柳栖雁与慕长云认识至今，并没提起过自己的份家世，慕长云上一世跟着江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