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不止一次，“商执你不要本末倒置我谢谢你，我搬家不是因为这个。这是郑兰智走的地方，万一她大半夜想故地重游，从曹地府里爬上来怎么办。”虽然嘴上这么说，其实吴清歌的意思是，这里承载太多回忆，他不想再住下去了。料想商执能猜到，才就没往下说，而且下面的话未免太矫情。

“我家不是地方啊？你别狡辩了吴清歌，你不就是想一大早就能看见他吗。”

商执腹诽，合着他家就方便了是吧，我金家好歹在N城也算大人家了，你吴清歌这么多年又不是没住过，狡辩吧就。

购中心里挑挑拣拣地拿了不少零，吴清歌看他一直在笑，不免疑惑：“你这么不心疼，哪来那么多钱？”

吴清歌对他后一句有些动，“其实，你不需要这么多钱我也很开心了。”

“你家？你家不方便。”

“那就别买了。”顾锦年笑得险，吴清歌连忙回护好自己购车里的东西，竟然又被他摆了一！

是发现还有好多东西没买，只能和顾锦年一起去超市。但是也不想太敷衍，所以是被顾锦年拖去天街附近那个N城最大的购中心，还听他名其曰什么“我们的家当然要布置到最好”。说实话天街离L不算太近，但商执家和L也不算太远。所以顾锦年和吴清歌跟着商执回去借了他的玛莎拉，好不容易目送走俩秀恩狂，商执终于松了气，屋翘着二郎吃冰打游戏去了。

逛着逛着走到购中心的CD区，吴清歌只是匆匆瞥一不打算久留，反正L里最不缺的就是这个了。推着车走在前面，一回看见顾锦年站在一排CD架前神，就又退回去促顾锦年，他却巍然不动充耳不闻。随着他的视线望去，发现他在看一张Beyond的专辑。发行时间太久，所以这个CD自然不是正版

“我怎么觉你是在羊虎，地把自己送过去让人家吃。”

顾锦年开车的样很帅，吴清歌在第四次若无其事收回视线的时候正好是一个红灯，顾锦年侧过来似笑非笑：“看够了吗。”

起哄，“你老实说，你两人了没？怪不得这么兴致地叫我帮你搬家。”

“…你说什么？”吴清歌愣了一秒，知自己的小心思被看来了。索一不二不休，将听不懂贯彻到底。

等把东西收拾好搬到顾锦年家整理妥当后就是下午三了。这俩祖宗连饭都不带，商执摸摸自己饿得发扁的肚前脚刚要走，吴清歌靠着顾锦年后脚就叫住他：“商执你家有车吧。”

“你知还问！过年我生日，我爸给我买了辆玛莎拉当成人礼，这是车钥匙。顾锦年你满十八了没，别败坏啊。”

顾锦年飞快地在他上啄了一下，“我说，看够了吗。”

“行行行挥金如土的金少爷！顾锦年他今年十九了，驾照谁还没有啊你走吧走吧！”一拿到车钥匙吴清歌就一改之前献媚的神，商执差没把一老血呕来。

吴清歌耸耸肩，“我没地方住。”

“L开张以来积蓄不少，你就别担心了。”顾锦年回答得随意，“更何况自古一笑为红颜，这儿钱算什么。”

“……绿灯了，你快走。”吴清歌侧过不自然地转移了话题，连他刚才的占便宜也忘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