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什么关系？同恋吗？”

果然谈恋让人变得越来越弱智了。

连自己也不知自己在顾念着什么，又或许是在害怕旁人那些指指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发不去我就没办法了/挥挥

吴清歌反摸索着拥住他，黏黏糊糊地睁不开，却仍然低低絮语，“我也你。”

吴清歌不自然地把转开，半透明的耳廓透着不自然的红，“就算，就算是我先，那你也不能这样啊！”

或者是那彼此换的神，微妙的，又混着怜悯、不屑、疑惑和其他情绪包裹的打量的神，探寻一般看过来时让人想走在刀刃上，如履薄冰。现实没有故事里写的那么好，连“GAY”这个英文单词都是带着贬义的。

才…才不要承认那是自己的呢！

“好吧好吧，是我错了。——可是吴清歌，你昨天不是很享受吗。”这一脸贱表情让吴清歌甚至有一想扇顾锦年的冲动。他一脸别扭地用鼻音哼了一声，没答话。

要睡死过去，听顾锦年在耳边低语:“吴清歌，清歌，清歌。”

吴清歌的睛从被里来，瞥他一，那一句“幼稚”在心里转了一个来回也没有说来。因为是和顾锦年一起，约会这样的事情也忽然让人变得隐隐期待起来。他的声音从被里闷闷地传来：“把我衣服拿来。”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这是顾锦年的房间，估计应该是昨天晚上他把自己从L里抱来的。吴清歌翻个，觉自己全的骨都要散架了。顾锦年简直就是混！平常眉温柔，这时候就像野兽一样凶残！

“真的假的…我的天啊好恶心…”

“我们今天，去约会吧。”

☆、八.

“这可都是你的杰作啊清歌。”一个声音突兀地在上响起，顾锦年一双桃眉梢带笑：“昨天是你先主动的，你可别什么都赖到我这里。”他没穿上衣，麦的肌肤上尽是凌的痕迹，有的地方吻痕都发紫了。

所谓的约会其实也不过就是在天街随便走走逛街，天街是N城年轻人聚集最多的一条街，本来是几平米的弹之地，却聚集了最时尚最前卫的元素。站在顾锦年旁边的时候吴清歌想如同往常一样和他十指相扣，想想还是作罢，在人多的场合也不敢挨得太近了。

商执的担忧不无理，和他在一起就要放弃很多。自此以后他们的世界就被好和黑暗一分为二彼此缠绕。如果说之前都是温好的回忆，那么从现在开始，吴清歌才真正受到来自旁人的不被包容的举步维艰。只是和顾锦年并肩在一起，这些都不算什么了。

顾锦年踢踏着拖鞋像是去帮他去找衣服了，过一会儿再回来时手上却不是吴清歌的衬衣，“你先穿我的吧，会不会有儿大？你衬衣的扣昨天都给扯烂了，我们今天再去买几件。”罪魁祸首却笑得一脸光灿烂，那无辜的神情好像不是他的一样。吴清歌从被里探茸茸的脑袋来看他，最后不情不愿地接过。

街上的人有多，混合了各吆喝声的浪层层挟裹而来，明晃晃的日光像是无形而透明的棉絮，把人闷一汗。吴清歌跟着顾锦年，样就

“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