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班主任扬起手，一掌呼在吴清歌上，“连尊重老师都不到，你还当什么学生！在这里糟蹋着父母的钱，脆赶算了！”

班主任的睛微微眯起来，终于捺不住地发了火：“我随时能够开除你，吴清歌，你对班级里没有任何一贡献，不过就是个废！”他的声音有些大，在走廊里好几个班都能听见。也许是被怒气冲击得有些脑发昏，竟有些不择言了。

都是平常骂人翻来覆去听烂了的几句话，若是换常人，自尊心恐怕早就被前老师的句句言辞践踏得无完肤。——吴清歌并不是很在意这些，或者说因为格使然，这样的话早就听过千遍万遍久而久之就变得麻木了。

很多时候，这里都像一座城。外面的人费尽心思想来，里面的人觉得自己成了被放的囚犯。

“就会些不的下三滥，成绩整天给班级拖后——”班主任的神由惊讶变成了愤怒，这学生在他二十多年执教生涯里算是第一次遇见，“你他妈还不知天地厚了！”

吴清歌牵动嘴角，嘲讽般笑笑：“我暂且尊称您一句老师，只是恐怕，老师您并没有那个资格开除我。”

“随你怎么想咯，”吴清歌的表情毫无惧怕之意，“反正您说的不都是绝对正确的吗。”

商执曾经带了几分苦笑地说，不知这里的老师哪来那么多自信，觉得自己说的就一定是对的。

班主任手中的教鞭敲在吴清歌肩，此刻他已经有些心虚了，但还是持自己永远是对的这条原则冷冷地：“除了有一个父亲之外，你有什么好张牙舞爪的？整天这样无所事事，你还算是个人吗？！”

教室里的商执忍不住抬起看了吴清歌一，明明服个挨两就能若无其事，他却每每都要变着法儿的和班主任挑衅，真是拿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没有办法。

“可是老师，虽然您说的有时也对，但并不是所有时候都正确。”吴清歌歪歪，笑得无辜而清

这个时候二的吴清歌，颇像个玩世不恭的公哥。吴父在社会商业圈里是个有有脸的人，而众所周知的，吴盛延只有一个独生，就是吴清歌。因着忌惮吴父的权势财力，吴清歌在这里也算得上能为所为。只是很多人都不知，大多数时候吴父都不经常来N城，忙于事业的中年男人本无暇顾及自己的儿。

吴清歌反手扣过压在肩上的教鞭，趁班主任没有防备时猛地一下来，狠狠地砸到地面上发“啪嗒”一声清脆的响，在安静空寂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我什么样我自己清楚得很，用不着您指指。”

只是他这样的好学生，尽颇有微词，也没法到和老师撕破脸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现象在这里当然也是司空见惯，哪怕有的时候老师的法是错的，学生也只能顺从。

商执说，吴清歌你这个样这个格，迟早会吃亏的。那个时候吴清歌的笑容很无所谓，我不怕吃亏。然后商执也笑了，不同的是多了几分对好友的无奈。

“你他妈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班主任仍旧咄咄人，“我都为你吴家觉得丢人，着家长的钱横行霸，以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是吗？！我告诉你，尊师重是最基本的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