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意味着这场情会无比漫长。

沈嘉文突然伸双手握住他的肩，睛死死盯着他：“再这样，你怎么样？”

年晓米避开他的目光：“其实也不是……我没有……”

年晓米一直绷着的那神经一下断了。

年晓米扭开脑袋，圈不可抑制地红了：“我能怎么样呢。”

年晓米了下鼻涕，一时有搞不清楚状况。沈嘉文眷恋地在他腮边吻了一下，刚好尝到了那一滴泪。他抱着他瘦削的，顺着脊背一路抚摸下去：“还是这么瘦……”

年晓米楞了一下，不知这话是打哪儿讲来的。

块的东西。至于菜，只有炖豆腐和蒸南瓜。

沈嘉文见师不利，很利落地换了方式：“你是不是一直在生我的气？”

失去的恐惧和心中压抑的情绪都倾覆在

被忽视了很久的望适时地探来。

宝宝不在家，只有两个大人的晚饭吃得有沉闷。沈嘉文心说不妙，以前他老嫌弃小东西碍事，如今没了这小崽，倒成了个没话说了。

到底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年晓米心里很难受，也有些没明白沈嘉文的意思。可是□□先一步烧坏了他的脑，他最后一清明是：“现在是冬天啊……”

年晓米叹了气：“医生说，以后油腻的东西都得少吃。你的饮习惯太不好了。”

沈嘉文捉住他那发颤的手指，叹息了一下：“你还说你没有在生气？”

沈嘉文冷了脸：“不过就是个小病，我年纪轻轻的，这就要吃上斋了？算了，我想吃，自己还不会去买么。”

年晓米对沈嘉文的旁敲侧击有心不在焉。年终很快要开始忙了，许多琐碎冗杂的事等着他去，往后就没那么多时间照顾沈嘉文了。男人还在东奔西跑地忙着，虽说应酬已经推掉大半，依然有些不得不去的席面和不得不喝的酒。

他看着沈嘉文，颤声：“你总是这样……总是，那么不听人劝么……你再这样，再这样……”

见着怀中人难过，男人心里也不好受。可是这个结不能就这么放着，了心病就麻烦了，他下心抱住年晓米，在他耳边说了让人伤心的话：“左右人是都得要死的。不过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儿……再说我死了，就没人老气你了……”

年晓米一下推开他，泪迸来：“你……你太混了！”

年晓米本能地抱他，又像到了一样松开手：“不行……”

“两个月早过了……”

而且，照下的情形看，沈嘉文之前对事业的担忧恐怕要成为现实。

他们需要钱。尽不是那么急迫，但是没有积蓄在手里，总是让人不安的。年晓米也是这些年家里总事才开始慢慢对钱有了个清晰的概念。他开始理解沈嘉文的财迷心。

“我不听劝，老喝酒，最后把自己喝医院。你还在为这个事生气是吧？”

沈嘉文搂着他，有撒讨好的气：“不生气？那我什么时候才有火勺吃？”年晓米上班的地方有家卖馄饨的小店，四季外卖老式的火勺。他知他的味，从前如果赶上火勺新锅的时候，都会给他和宝宝捎一些回来。这一面平一面凸，油酥面的小饼对胃不好的人而言太过难以消化了，打从他住院，就再也没吃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