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第一次，但是生长得如此迅猛，让陆景秀觉到这鳞片几乎在耳边都生长而，倒是第一次。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却发现自己手上也已经长满了鳞片。

陆景秀微微皱了皱眉，看了一闭的药房门。白檀与半夏似乎真的睡着了，外面一声音都没有——他们突然现在他家，本来就有些奇怪，可是他们看起来似乎又没有恶意。要不要相信他们呢？

“你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你非说路过周海要去看什么老朋友，我们现在至于为了一颗固神珠不远千里而来？”

“啧，等我恢复了，一定要苍云好看。”半夏踩到白檀前，团了团，将脑袋埋到尾，似乎也睡了。

陆景秀没有思考的时间了，因为他很快便觉到自己的脸颊有些的，然后令他颤栗的滋滋声从他的脸上冒了来，他觉得自己的瞳孔都缩了起来。

“才不是，苍云好歹也是我的老熟人了。”半夏撅起嘴。

“好奇啊。”半夏嚼吧嚼吧吞了，又：“我们蹲在这里什么？还要找苍云的媳妇呢。”

才闻到味就这样了，喝下去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嘶……”陆景秀将药碗放到药房的桌上，摸装着蛇胆的瓶打开，将胆倒在药之中，一不属于蛇胆也不属于药的香气便飘了起来，陆景秀闻到这个味，只觉得自己后背一阵灼。他立刻脱下自己的衣服，后背已经冒了一片一片白的鳞片，像是蛇鳞一般，因伸展而发滋滋的声音。

半夏的狐狸嘴翘得更。

“还说靠你的鼻一定能找到，却什么味都闻不到。”白檀说着，又用手弹了弹半夏的嘴，半夏又是一声痛呼，然后发狐鸣声，以彰示自己此刻的愤怒。白檀并不理睬他的威胁，转而对陆景秀：“记得加上那个蛇胆，事半功倍。”

陆景秀了。

“你就这么急着想吃固神珠？”白檀屈起手指弹了弹半夏的面门，半夏痛呼了一声。

“蛇胆也是好东西呢。”半夏嘟囔了一句，转便发现白檀闭上了双。“……”这么悠闲真的好么？他的老朋友可不是好相与的。

没有再犹豫，陆景秀便将面前的药一饮

陆景秀捣了一会药，将药倒了来，然后端着药碗走了自己的药房里。

涉及。”陆景秀眨了眨。“怎么了？”

“这是三十年的宣年草，这是十三年的紫萱。”半夏咬了几株回白檀边。“为什么这家伙能找到这些东西呀？”

“这些么？因为没见过，所以我就采回来了，好像有用的。”陆景秀取了几株药草递到半夏面前。“你认得这些东西么？”

半个月前，他与白檀离开洪州城，途径周海，他想起自己几十年不见的好朋友就在周海，便说要带着白檀去窜门。原本以为将自己的遭遇跟好朋友说一说，对方多少会给些好东西，他早日恢复的可能也大一些，哪知对方立刻就给他下了，导致他现在只能拖着白檀来替老朋友找媳妇。

白檀随手捻了一株到半夏的中。“有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

“这些药草你从何而来？”半夏迈着小步走到陆景秀边，他正弯着腰捣着药草。“这些药草，凡人的医书之中应该是不会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