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朔角的肌

不同的受，或许在我潜意识里我仍然是在排斥这个真相的，我多么希望朔会对我的猜测矢否认，这样我也能继续自欺欺人地沉溺在对朔的仇恨之中，我宁愿朔是为了权力和地位才来接近我，也不希望他只是为了报复而接近我。

前的朔就像一个严重的失心疯患者，一会儿笑一会儿哭一会儿又哭又笑，我不知唐的死到底在他心里烙下了怎样的影，竟足以让他疯癫成这样，或许这也很好地解释了朔晴不定的格。

朔有些猝不及防，被我推得一个踉跄，向后退了两步才稳住了形，我以为他会立扑上来把我压在下狠狠揍一顿，所以几乎是下意识地就了防御的动作，可他没有，他只是站在离我两步远的位置捧腹大笑。没错，他在捧腹大笑，只是笑得脸上泪纵横，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哈哈，你在害怕，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在害怕。”

“朔，你杀了左一天，把我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难还不够吗？”我一动不动地望着疯疯癫癫的朔，语气竟然十分平静，这么多年了，纵然我挣脱不了，但也学会了平心静气，唐死了，再也回不来了，我苦苦折磨自己，他也回不来了。

“呵！”朔冷笑一声，一把剥掉我捂住耳朵的右手，挂着邪恶表情的脸一一接近着我，任由我怎么反抗都被桎梏得死死的，然后，他贴着我的耳朵近乎呢喃地小声说，“我接近你不为金钱权力，我只是想要报复你而已，我要一一摧毁你蚕你，我要让你为唐的死付惨痛千倍万倍的代价！”

“到现在你都还不敢承认吗？”朔蓦地大笑了起来，笑得整个肩膀都在瑟瑟发抖，他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将我拉了过去贴着他的膛，睛瞪得几夺眶而，“左岩，我不相信你一都没猜到，从我开始接近你，从我在你面前刻意模仿唐的某些言行举止，我不相信你从来没有怀疑过我！”

心底那一弦终于崩断，朔总算亲揭了所有的真相，他果然是为唐而来。

“唐……”大脑一片空白，我只能低声反复喃喃着唐的名字，我曾将朔比喻为我生命中的第二米光，实际真正照亮我暗人生的人是唐，只有唐。

“唐？你觉得自己还有资格叫他的名字吗？”朔冷的声音仿佛从地底里钻来的一样，他牢牢攥着我的领，明明和唐十分相似的一张脸就在前，可我就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唐的样，唯一占据我脑海的只有唐死前浑都是碎玻璃渣面目全非的那一幕，我心目中最单纯善良的人，因我惨死，从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我这一辈都挣脱不了这个梦魇，我没有办法原谅自己，我没有办法。

“你住嘴！不要再说了！”我牟足了所有的力气去推朔，我不要他来提醒我那些我刻意想要忘掉的事情，我不要他摆足了一个审判者的姿态来对我指指！

“不！不可能！”我仍是奋力抗拒着，双手捂住耳朵，似乎这样就能阻挡朔一一拆穿真相的声音，可是我知，即使我阻挡了朔的声音我也阻挡不了另一个声音，那个从我心底里冒来的声音，它狠狠地揪住我的心，张牙舞爪地撕裂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