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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2/2)

「不!」符答得很脆,「我有我的小公主,有我自己的幸福,为什么要羡慕别人呢?」

他以前就知齐歌的父亲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这件事更是加以证实。齐歌先是被痛打一顿锁在家里不能门,手机电话全没收,后来企图逃跑又被他父亲用椅打伤了一条

迎酒会结束了,齐歌和于睫钻同一辆车,挥手跟大家别。

骆格格没有言劝。她知,走到这一步,他们比任何人都看得透彻,只是有些担心:「怎么让家里人接受呢?」

提起齐歌的父母,于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很谢他妈妈。」

「为什么?妳不是要随时随地看到我吗?」符有些张起来。

他说得很是轻描淡写,团里的非议,小提二重奏被无故取消,似乎都无所谓。他只是到好笑:「异情侣,或是没有情关系的两个人,可以用小提重奏曲演绎伟大的情,为什么搭档是一对同恋人就不可以?难情侣用小提演绎的的情就不是情?」

他们的行为,倒也可以用"革命"来形容。

「但是,齐歌的爸爸呢?他也支持吗?」骆格格对这位母亲心怀敬意之后,对齐歌的父亲也甚是好奇。

骆格格的里泛起了泪光,依偎在符厚实的前,羞涩地说:「亲的,明天,能不能帮我联系那所音乐学校?我想离开乐团了。」

理浅显,人们却不愿去懂。当事人的离开,并非逃避,而是被

只是一时冲动,就什么都说来了。后来,因为压力,反而变得更,非要死撑下来给他们看看不可。

于睫垂下了,转动着手里的酒杯,淡淡地说:「我父母没什么反应,有震惊也不肯表现来。他们总觉得过去欠我太多,长大了就有些纵容。有天晚上,我妈哭着问我是不是在报复他们,我说我不会拿自己的情和幸福报复生养自己的父母,再说也没那个必要。也不知他们信不信,反正我说的是实话。」

于睫大笑起来:「妳没看到,齐歌那天穿了一件特别难看的大红衣服,往那一站,就像一面革命的红旗。」

骆格格仰,看着符的睛问:「你羡慕他们吗?」

是的,齐歌的母亲是双方家长中唯一给他们积极支持与帮助的长辈,除了苦婆心地给齐歌的父亲上课,还不忘给这对恋人打气;当他们被迫离开乐团时,还动用关系帮他们联系国外的乐团。

骆格格仰起发的脸,甜甜地笑了。前浮现昨天早上用过的那张测试纸,粉红弥漫过窗,又迅速地褪

符帮骆格格披上一件外衣,又把她揽在怀里,不禁叹:「他们真是幸福相的一对。」

几天见不着人影,于睫也慌了,风风火火找上门来,却被齐歌父亲派的小兵拦在外,僵持间,齐歌瘸着来,跟他父亲说,有本事再打折他另外一条,只要能动,他们就要往一跑。

「恰恰相反。」于睫无奈地说:「齐歌的爸爸是反应最激烈的一个。」

齐歌曾问过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怎么看来他们的关系的。这位善解人意的母亲很得意地说,第一次去他们合租的房「视察」时,于睫打开门后回说「齐歌,你爸妈来了」,齐歌答着「来了」迎来,他们会的剎那,她就看来了,那是只有相的人才会有的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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