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压制住咳嗽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吻住了他的。他怀里的吉他“嗡”的响了一声被转到侧……

那个人却不肯忽略自己，撑起半个着光洁的脯问我：“这么早就走？”

我坐回座位时，DOUBLE没再靠近我，也没跟我说话。吃完收拾完，他们开始合练。DOUBLE的吉他弹得非常，噪音条件也得天独厚。唱了几首英文歌之后，他开始唱中文歌。歌词很颓废也很俗，曲却畅而优。停下来休息时他们告诉我，那是中国摇第一人崔健的手笔。

……”

“怎么这么慢？两个人一起偷吃呢？”贺庆生推门来，DOUBLE迅速放开我，表情自然地迈着方步去了。

我瞟了他一，没说话。

他们把这首歌重复了无数次后终于停止，因为我伏在桌上已经咳得抬不起了。

我猛地直了脊背，整个都僵了。DOUBLE站在我左侧，右手从我的后环过来搭在了我右侧的腰上。我往外挪了挪，他手臂一，反而把我锁在他的怀里。

他继续说：“DOUBLE还有些事，我没跟你说完。他父母想抱孙时，他说他是同恋。”

第二天清晨，手机震动着把我唤醒。我痛裂，打着神看了看表，起床穿衣，故意忽略床畔的另一个人。

我把那撮大小不一的所谓姜末放在切好的松上，边往上浇醋边说：“上就可以吃了，你回去等着吧。”

“我今天考试。”应付完他的问

“大家都知他是故意和家里人作对，没人相信他是真的。”贺庆生提了嗓门。我剁得更加用力。

我低切姜丝，贺庆生站在我边，略显尴尬地说：“刚才，我看见了。”

巾随便用，不过不保证有脚布。他看也不看就扯过一条抹了手，站在我边问：“要我帮忙吗？”

换掉我的志如钢和毅如铁

我抱着啤酒瓶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喝着。我不了解摇乐，不知崔健，但我至少明白一个理，不了解并不代表有权利轻视。

贺庆生忍无可忍地夺过我手里的菜刀，低声下气地说：“对不起，是我拉你来的，你要觉得受不了就先走吧，我跟他们解释。”

“给我儿，给我儿血

……

DOUBLE问我：“你怎么样？要不要？”

我嘴颤抖地看着DOUBLE，手上的酒全泼在前。哆嗦着放下啤酒瓶，我端起一杯二锅一下，咳呛着鼓掌。他们几个人对视了数秒，DOUBLE调了调弦，开始重复这首歌。我在歌声中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这从未尝过的烈酒。

因为我的病就是没有觉

快让我在这雪地上撒儿野

那一晚，我醉得很厉害，意识模糊，记忆支离破碎，脑海里却留有几个不连贯的片断：他翻转或折叠我的时我的骨骼发“喀喀”的声音；趴卧在床上，我后那个被撑开的位竟然毫无知觉；在一白光中，齐歌的脸一闪而过……

我看着案板愣了一下，举刀用力地剁向那一小撮姜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