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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2/2)

又令他们羡慕不已。他们确实是骄傲与自卑的矛盾结合

我们的车从他们边飞驰而过,往后看过去,两个可怜的家伙已经放弃他们的“人力车”,正对着我们的车尾着脚大骂。

“真不够意思!”他着我的后脖梗说:“不是明天考吗?今儿晚上一起吃顿饭,不耽误你大好前程。”

我说:去找女孩?你开什么玩笑?你上过我那么多次,还不了解我是什么人?

他一门就抱怨:“你们这是什么机密单位啊!找个哥们儿这么麻烦,又要查份证,又要登记姓名。”

这时,我们的车速慢下来。前面一辆红的夏利车抛锚了,停在速路中央,两个男人正卖力地把车往旁边的急停车带推。

“够哥们儿!”贺庆生笑着表扬我,殷勤地帮我穿大衣。

我皱眉:“明天要考试。”

12月下旬的一天,贺庆生打电话给我,说他有几个哥们儿到北京参加龙庆峡冰雕艺术节,乐队的几个人准备周末租一辆切诺基到龙庆峡探班,顺便目睹一下“冰灯是怎样成的”,问我有没有兴趣。我欣然答应,和他约好了时间。自从和齐歌成为“好哥们儿”以后,除了上课,我很少呆在学校里。那演戏般在人前客气地问好,无人时漠然地而过令我痛苦不堪,几乎是想尽一切办法地逃离齐歌可能现的地方。因此,我对贺庆生的邀约很少推辞。

从龙庆峡回来不久,拉开了期末考试的帷幕。1月12日上午考最后一门和声学。11号晚上我正躺在寝室的床上心不在焉的温书,贺庆生找上门来了。

我犹豫了一下,应允。反正在这里我什么也看不去。

快要接近那辆坏车时,我把窗外,冲着那两个推车的人大喊:“嗨!哥们儿,人力车也敢上速啊!”

“你这张嘴,也太损了!”开车的贝斯勇笑着骂我。贺庆生和鼓手斌笑倒在椅背上说不话来。我把埋在臂弯里,笑得双肩耸动,泪满面。

我瞄了一窗外,不屑地说:“去年节那场雪比这大多了,躺在雪地里能印下人形……”

星期六是个天,我们一行四人一车大清早就向延庆县城发。我那几天因为赶学期论文严重睡眠不足,一上车就睡得象条死狗。车驶上八达岭速路时,贺庆生叫醒了我,嚷着让我看下雪。

我蓦然住把脸扭向窗外。车窗上有象雨一样细密的滴。那令我窒息的再次袭来,大也无济于事。我说了一声“车”摇下了车窗,冷风和着雪粒打在脸上,没有任何觉。小心隐藏、竭力避开的记忆象毒气一般涌,怎么盖都是徒劳,想把它装回去已不可能。我拼命瞪大睛,眶绷得酸胀。

他说:去找女孩吧,找多少都行。别再让男的碰你……

牧神的午后正文第11章

我被贺庆生勾着脖往外走时,齐

我从床上蹦下来问:“你怎么找这儿来了?有急事啊?”

他勾着我的脖兴奋地说:“我们乐队有主音吉他了,是个响当当的大人。今天在我家举行迎宴,我特意来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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