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歌忽然兴奋起来，拍着吧台叫酒保过来，指着台上的乐队说：“问问他们，有小提吗？”

我一把揪住他的后脖领把他拉起来，张地环视四周。还好，音乐声盖过了他的疯话，我们所的黑暗角落掩藏了暧味，没有人注意到我们。

我摇了摇膝盖：“快起来，别光天化日耍氓！”

看着他们的虔诚，我和齐歌有一动，也学着他们的样以贴地趴在广场的地面上。

朝圣之路，有些人竟要走几个月。有的人会在手上上羊垫，那些手没有保护的人，整个手掌都覆着厚厚一层老茧，必是经过一番血模糊才会如此吧！据说他们五投地的趴在地上，把膛贴近地面，佛就会应到他们的心，了解他们的诚心。

他嘴张合，好像在说什么。迪厅太吵了，我听不见，只好把耳朵凑到他边：“说什么呢？”

“够专业的，哥们儿！”齐歌转和那个摇青年打招呼。那两琴是大多数专业小提琴手的首选。

“好啊！去拿！”齐歌笑着拍酒保的肩。

“你好，我叫齐歌，齐声歌唱的齐歌。这是我的，呃，同学，于睫。”齐歌侧了一下，把我的脸让来，我冲着黑暗中模糊不清的人影说：“你好。”

一会儿，酒保回来说：“现在店里没有。不过弹吉他的楚哥说，他家里有，可以派人回去拿。他家很近的。”

如此富有现代标志的娱乐场所和历史悠久的布达拉仅隔一个广场。我们其实对DISCO并不兴趣，却迫不及待地走JJ的大门，实在是好奇，拉萨的迪厅里，会有些什么样的人？

“我以前也是拉小提的，后来学的吉他。”青年接过酒保递给他的酒。

摇曳的灯光下，人影憧憧的舞池里，随着乐曲舞动的竟也有穿藏袍的藏民。一曲劲的“威猛”之后，竟是藏族舞曲。我们真是大开界，迪厅里大民族舞！

从地上爬起来，站在广场上，背对着布达拉，我们吃惊地齐声大叫：“JJDISCO!”没错，和北京的那个JJ一字不差。

“忽然很想吻你！”他枕着我的，展开迷人的笑容。

“请问你是习惯用‘瓜乃利’还是‘斯特拉瓦里’？”一个留着长发，打扮很摇的青年坐在齐歌边的椅上。

“是两个人啊！你好，我叫楚向东。”他站起来，从兜里掏一串钥匙在指上

坐在吧台喝着馥郁香醇的青稞酒，看着各服饰人等的舞动，齐歌和我都有些微醺，不能再喝了。我要了两杯冰，递给齐歌时，粘在杯底的杯垫掉了，到了地上，齐歌弯腰去捡。我们坐得很近，他的手在地上摸索时，蹭到我的。然后，他的枕在了我的大上。我低看他，他的脸粉扑扑的像婴儿，嘴的泛着光。

齐歌，我们的心脏贴在同一块土地上，你是否也能应到我的心？你是否也能了解我心中所想？

我们都没有注意到酒保后的那个人。

“这乐队不会有小提的。”我轻声抱怨，责怪他的心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