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歌撤手指，凑过来吻我的颊，下抵着我的肩轻哼着：“有和沐浴，你那里的，去的很顺利。下次再咱们用的东西，你就不会那么疼了。”

他有些恼怒地压在我上，着我的下恶狠狠地说：“你是老的实验田，哪怕长毒药来我也认了。再胡说八小心我废了你。”

我几乎被他无辜的神气：“你问我？你……把你的脏东西到里面，你还问我什么？你是不是人啊？”

齐歌俯在我上息着，慢慢起，跪坐在我的两之间，用一奇怪的表情看着我。我到后有灼地缓缓，瞬间，愤怒与羞愧排山倒海般袭来。我愤恨地抬踢向他那张神情怪异的脸。他因神恍惚被我一脚踢中脸颊，我因牵扯到某个位，两人同时发一声惨叫。

他的态度倾刻转变，蹲在我的侧嗫嚅：“我……帮你洗净。”

我有些悲哀。这是我的第一次，却是和一个同。他给了我温，也给了我带血的疼痛。

我到浑的血都往脸上涌，几乎就要七窍血而亡。我咬牙切齿地说：“是，我是长不庄稼的盐碱地。请问你这台大能量的播机，到底在多少块沃的土地上工作过？”

他不好意思地哂笑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以往的死赖脸：“你急什么？去又怎么样？不在你这块地上播多少，也发不了一棵芽。”

他困惑地看了我一，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痛得十指掐他的双肩，认命地想，我喜他的吻，喜毫无阻碍地贴近他的脸膛，这疼痛就当作是代价吧！

我蹲在浴缸里，埋首于膝一声不吭。他的手指毫无阻碍地去了，里，开成粉红的一缕轻烟从后漂到间，一散开化为无形。

的倾我的内时，我已痛得几近虚脱，耳边的乐曲声也变得若有若无。旋律似乎又回复到第一分轻柔的主题，音量逐渐减轻，乐曲变得极慢极轻，仿佛是牧神逐渐模糊的意识和消逝在稀薄空气中的梦……

疼痛击垮了我的好胜心，我已无意和他斗嘴。缓缓垂下睫，我有气无力地说：“随你怎么说吧。”

我愤恨地推开他准备抱我的手，他挑眉，拉过我的一条手臂横在肩上。在他的帮助下，我勉站起来，一路磕磕绊绊地走浴室。

下次？我的都要炸了，这一次我已经后悔莫及，他竟然还说下一次？！

“你什么？”他捂着半张脸冲我瞪。

他放开我时，轻笑了一声。我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那里已经有所抬。我羞

这是我幼时在北京腔医院常对牙医喊的话，此时却因为痛极而脱而，浑然忘了在何。大分时间冷清到只有我一个人的空房间，却是我在疼痛时第一时间想要逃往的地方。

“你梦！”我挥拳向他打去，却忘了在浴缸，脚下一直直向后仰倒。他及时地伸臂揽住我的背，我的上半靠在他的臂弯里，抬正对上他熠熠生辉的眸。对视了几秒钟，他俯首吻我的睫，双沿着我的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