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

那段带着祛蚊味的记忆，被我埋藏在内心的最。

“齐歌，你别这么说。”我拉扯着齐歌的手臂，阻止他再说下去。他的直言虽然有理，但实在是太过伤人。

潇潇艰难地扯一个微笑：“算了，不说这个。我明天去办退学手续。咱们几个人同一个屋檐下住了六个月，今天跟你们个别，大家喝个痛快。”他抓过翻倒的杯，满满斟上，一饮而尽。

几杯杨梅酒下肚，齐歌红着睛说：“这酒倒是好喝，只是这酒香……”他了一下嘴，“怎么有女人的脂粉味？难这酒是女人泡的？”

样！”

我撇嘴：“这后一句话你说顺嘴了吧？怎么见谁跟谁说？”

我给齐歌递了个，打着圆场说：“真老土，这哪是什么女人的脂粉味，明明是杨梅香。你没吃过南方的果不要说。”

潇潇变了脸，手里的杯跌落在一盘清炒虾仁上，白胖的虾仁被染成了紫红。

沉默了几分钟，潇潇快速地抹了一把脸，笑：“齐歌说这酒有女人的脂粉味是对的，这坛酒是我泡的，当然有她的味。”

刚开学我们便得知，潇潇父母早逝，和相依为命。他为了他的学费，同时打好几份工，起早贪黑的工作。

潇潇的抵在酒坛上，默默无语地垂下了帘。

坛打开，香扑鼻，倒到玻璃杯里才看颜，是很很正的玫瑰红，杯底还沉着几颗圆饱满、泽嫣红的杨梅。

房间里静下来，四个人一言不发。谁都知，音乐学院的学费是普通校的数倍，不学费又不退学，哪有这好事？

牧神的午后正文第3章

潇潇的脸又沉了下来，声音低哑地说：“我，她走了，想见也见不着了。”

他说：你的睫，了。

“我……”齐歌不识相的还要继续，潇潇忽然捂着脸无声地呜咽起来，我们三个人全慌了，不知所措地面面相觑。

“泡在酒里的醉杨梅是成熟的，也能吃。”潇潇边说边递给我们一人一杯。

齐歌一把甩开我的手，拎着潇潇的衣领说：“哭有个用？！退学就能解决问题了？”他把潇潇拖到桌前，把他的脸在酒坛上，怒不可遏地说：“不想着怎么解决学费，就知最简单的逃避。你对得起你吗？你对得起这杨梅酒吗？”

“你为什么兼好几份工为你挣学费？是为了让你有一天退学吗？”齐歌推搡着潇潇问着他。

“是吧！我就说嘛，第一我就喝来了。不过，这酒真好喝，回替我谢谢咱。”齐歌揽着潇潇的肩嘻嘻哈哈地着近乎。

我赞许地对齐歌了，把潇潇拉起来，温和地说：“你是孤儿，可以向学校申请

“潇潇，你实在是太帅了，我简直死你了！”孙琛捧着杯，一脸激。

孙琛一把抢过潇潇手里的酒杯，说：“没人供学费你也不能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