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却忍着泪，在这里，他没有资格抱怨。

“从你踏凌晨的第一天起，你所有的举动，我都一清二楚。”殷暮白在笑，笑意却达不到底。“你不知吗，我的房间里都装了监视，从你和闻言闯工作室那一刻，就在我的监视之中。”

白逸颤抖的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厉害，殷暮白虽然中还有寒意，却还是伸手探了探白逸的额。像是刚刚的对话没有发生过一样，殷暮白：“发烧了，好好躺在这，我去买退烧药。”

空气像是结了冰，白逸觉得很冷，从到心里都冷得发抖。他愧疚过，却总是潜意识觉得，那些都过去了，没人会计较一个孩的恶作剧。然而殷暮白却告诉他，一切都是因为最初那一次欺骗。

殷暮白的指尖拂过白逸的，像是以前常的那样。“很不可思议吗？就算没有以前的记忆，还是留下了怀疑的本能。我不相信任何人，除了我自己。”

“你已经晾了白逸两个月了，还不够吗？”阮渺实在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我一直很奇怪，你早就知白逸背着你的事，却始终什么都不说。现在一切说破了又避而不见，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你有哪里值得原谅？”殷暮白凑近白逸，低声问。

阮渺的神情放松下来，在某些方面，他比白逸更了解殷暮白。他很清楚这十年给殷暮白带来了什么，也很明白殷暮白骨里的不信任。几年的主关系，让他习惯了将一切解释清楚，避免不必要的误会。

殷暮白拿一净的睡衣，递给白逸。“穿上衣服，待会儿我送你回去。”

☆、102照顾病人

“你、你都知？”白逸心慌。即使到现在，他也不清楚殷暮白究竟知了多少。

“现在来解释已经晚了。”殷暮白。

“因为我你，不可能放开你！”白逸，“我会骗你，是因为那是唯一接近你的机会，就算再来一次，我也会同样的选择。”

“你、你监视我！”白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来自己所的一切，都在殷暮白的掌握之中。可为什么殷暮白没有揭穿自己，还默认了两人的情人关系？

将自己蜷缩起来，白逸埋着，不敢去看殷暮白的表情，声音却带着颤抖。“你本不明白，我找到你时心里的狂喜。我没有别的方法，只能为柏尘办事，换取接近你的机会。明知你是我的哥哥，却还是你，我能怎么办，我你啊！”

“确实是他会的事情。”殷暮白应。

殷暮白才离开家，阮渺的电话就跟了过来。

“看来他已经找到你了。”阮渺笑，“我只是偶然遇到他的，他居然拿自杀来威胁我，我只好把你的地址来了。”

“你说过不赶我走的！”白逸立刻，“告诉我，你究竟怎样才会原谅我。”

“你觉得自己很委屈吗，你真的以为，自己的天衣无？”殷暮白却没有一动的样，“我给过你机会，不止一次。也警告过你，不要欺骗我。而你的回答，是一次又一次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