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只有你一个隶，”殷暮白微微一笑，“今晚已经有人服侍我了，如果我需要，随时都可以找到合心意的隶。你很清楚，就算没了权利，我依旧很受迎。”

“你笑什么，是不是在想那个小卓？”白逸顿时醋海翻波，那笑容明明是他专享的。“我哪里不如他，我才是你的专属隶！”

“我想主人了。”白逸边说边站起，因为跪了太久，还踉跄了一下。主动接过殷暮白的衣服，白逸讨好地挂到衣架上。

殷暮白眉梢微挑，似乎对白逸的突然现有所不满。白逸跪到殷暮白面前，无辜地眨着睛问：“主人不想我留下来么，主人不喜我了么？”

殷暮白挑白逸衣领里的发梢，手指却送了去，沿着锁骨一寸寸抚。

“嗯……今晚让我留下来好不好，我觉得好久没见到你了。”白逸像只被抚的猫，发一声舒服的音，“我是你的隶，当然应该陪在你边啊。”

不是所有歉意都可以得到原谅，这样的理，殷暮白以为白逸能懂。然而面对哭喊着不肯放手的白逸，他却说不。

殷暮白收起笑容，“阮渺也曾经是我的专属隶。”他的意思很清楚，即使有阮渺，他也依旧选择了白逸。在凌晨，所谓的专属隶，只是单方面的限制。

积累的委屈与担忧爆发来，白逸放肆地大哭起来。“我你，你、明明知的，呜呜……为什么还要这么。我已经歉了，你为什么不肯原谅我！”

听到殷暮白的脚步声，白逸下意识地回，神瞬间被殷暮白的影亮。“主人，你回来了！”

白逸越哭越凶，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殷暮白终究没有忍住，轻轻了他的发丝。白逸得到回应，反而哭得更凶了。幸好最近伊晟一直监督他服药，没有再次引发病症。

殷暮白微微动容，他看得白逸是真的下定决心了。然而白逸一直埋的秘密，真的会和盘托么？白逸的决心，究竟能到什么地步？

“你永远是我的主人！”白逸想都不想就回答。“主人，我真的知错了，我不会骗主人，主人想知的我都会说。不要让我离开，求你了！”

直到白逸

“如果我今晚不回来，你就一直等下去？”殷暮白坐到床边，低声问。

“我会等，一直等到你回来。”白逸伏到殷暮白膝盖上，那是他跪着时最喜的位置。见殷暮白没有不满，才继续，“我会等，可我不想等，我恨不得你立刻现在我前。你本不知，我究竟盼了你多久。”

“我不，你是我的！”白逸再也忍受不了与殷暮白的距离，抱住殷暮白，大声。“不不不！什么小卓什么隶都不可以，我才是你的人，只有我可以这么抱着你！”

来的原因，上围的是一件浴袍。就这么笔直地跪着，很久没有修剪的碎发伸衣领，难得安静。

“你怎么在这里？”殷暮白脱下外，朝里走去。

“你还想我你的主人？”殷暮白轻抚白逸的脸颊，手微凉。恐怕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回来，白逸已经等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