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恩啊！不行，还是不舒服。”白逸正跪伏在殷暮白面前，上压低，翘起，方便殷暮白使用。

似乎彼此的主从所属再明显不过，只是作为待者，真的一定是主导吗？白逸曾经思考过这问题，他并不认为双方有什么贵低贱的差别。

听到又要挨打，白逸立刻开始转泪，却不敢大嚎大叫。“我已经很努力了，先生。”

“我见过你调教的隶，他们不是这样的。”白逸没有说谎，他之所以认为殷暮白比唐铎得多，虽然是因为他和殷暮白亲近，也有见过殷暮白调教的隶的原因。

白逸语滞，就是这些人的需要，才滋生了凌晨这样的黑暗。“至少我的主人不需要。”

白逸没说话，他知就算答来，也是对自己不利的。殷暮白替他回答：“在凌晨里，隶是完全为主人服务的，他们不需要有思想，更不能有自己的意愿。凌晨要的，只是让他们学会被主人使用，当然也包括这方面。”

听到白逸提起他的主人，殷暮白不再解释，语气也严厉起来。“我接到的任务包括这一项，你答应过我要老实训练，想反悔了？”

“放松，你的足够柔，只是心理上不接受，才会得那么困难。”殷暮白命令，“如果这次还不行，记得有十下手拍。”

“凌晨所有的隶都是这样的，你知不知为什么？”殷暮白问。

殷暮白最近和白逸关系不错，也开始跟他开起了玩笑。“可你是被卖来的。”

“白逸，我不只是个调教师，更是凌晨的人。”殷暮白低声，“凌晨以利益为上，只要有人需要就会，有哪个主人不想要一个完的？”

凌晨培养的隶，是完全的玩，没有任何地位可言，在某程度上，只是。白逸无法接受这隶的份，更不能忍受自己成为这隶，因此看到满柜的情趣用，别提有多不满了。

“我说过我不是来卖的，不用这个！”白逸即便没有大吼大叫，语气也说不上好。

一三指细、手掌长短的白正试图白逸的。殷暮白已经用手指过扩张，但仍是不能将顺利送。

“我没被卖，我只是暂时到这里训练。”白逸底气不足地努嘴，“这东西对我没用。”

“唔……啊！”白逸痛得呼一滞，暗骂自己，殷暮白本是在耍他，自己居然相信了。愤愤地睁开双，却发现殷暮白并没有退开，而是轻吻了一下白逸的额。哪怕只是蜻蜓一样，到底是个吻啊，白逸忽然觉得，后的东西也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白逸想要辩解，可一看到殷暮白沈下脸，也就不敢声了，他就是不愿意殷暮白生气。最先要习惯的，就是最常见的。白逸吃过这个的苦，磨泡了好几次，殷暮白都不肯放过他，最后只答应亲自给他训练。

殷暮白神一动，忽然单手托起白逸的下，白逸还来不及收回挤的泪，就看到殷暮白突然欺近的。心了节拍，白逸惊讶地半张着，不自觉地闭上了双，却觉得后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