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会失望吗？”白逸轻声问，“如果我持下去，能要求奖励么……先生？”

白逸现在双膝分开近半米，以一极为费力的姿势跪着，他的微微前，双手在后握，下扬起，仰视着面前心心念念的男人。

调教的内容每天都不同，但白逸还是努力合，即便心里排斥，也要努力达到殷暮白的要求。

“没有奖励，毕竟这不是调教是一分。”殷暮白避开了第一个问题，指腹过白逸的下，“如果力不够，你可以直接拒绝。”

，任何事情都可以，”殷暮白以固定的频率和力继续着，“甚至，你只要想着我的名字，只要占据你的思想就可以。”

29关系贴近

羞耻让白逸忍不住扁了嘴，幼时的场景浮光掠影般闪过，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不过这些都没能停留在他的意识中，只有殷暮白的名字，一次次刻下的痕迹。

“不，我答应。”白逸摇。他觉得疼得要命，不只是膝盖，髋关节更是不舒服，更别提前那两个折磨人的

白逸怕疼、人又懒，能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保持这姿势二十分钟，已经是很大的步了。前扁平的粉夹晃了晃，白逸不禁咬了牙关，防止自己叫来。他还以为尖已经失去知觉了，没想到还是会疼。

殷暮白，殷暮白，殷暮白……白逸甚至没注意，自己是什么时候哭来的。

到目前为止，白逸得到的情报如下：

一、殷暮白是孤儿；二、殷暮白很早就了凌晨，从小就被当成调教师培养；三、殷暮白与阮渺接近后，地位扶摇直上，成为特别调教师后，更是接手了凌晨的外围生意。

“在想什么？”殷暮白在白逸后问。

殷暮白拨了拨白逸前的夹，不相不相信，他的表情都显得很满意。

白逸小时候是家里的儿，父亲总是忙得不见人影，继母更是恨不得把他供起来，谁还敢打他。没想到长到二十多岁，居然被打了。

“今天的调教你已经完成了，”殷暮白注意到白逸的神亮起来，又看了看表，“不过我希望你能再持十分钟，这不是命令，只是我的期望而已。你可以拒绝，没有惩罚，我也不会生气。”

转半个多月过去，白逸的规矩也学得七七八八，看上去和凌晨的标准隶差不多了。殷暮白为他展现的笑容也越来越多，只要白逸乖一，就能缠着聊一闲话，增彼此的了解。

白逸了嘴，角一勾。他已经掌握到讨好殷暮白的窍门了，接下来就要问清楚，他们分开的这些年，殷暮白是怎么过的，他究竟经历过什么。

“想你，先生。”白逸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这也不算是说谎，事实上，想殷暮白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白逸发现这是一个不错的办法，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疼痛也不那么明显了。不过糟糕的是，拍打变成了一项固定活动。每天早晨，他都要被殷暮白拍打至少二十下，才能开始正式的调教。

白逸不知这有什么意义，却还是照殷暮白说的，默念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