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更加肯定昨晚不是殷暮白。“没关系,伊晟昨晚就给了药。”
。
烧还没完全退下去,白逸就再次被带到了殷暮白面前。这次不是在调教室,还是在最初的休息室里。
白逸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照,只是嘴上忍不住抱怨。“这里又不是调教室。”
那人倒了杯,送到他
边,白逸才发现面前的是殷暮白。神志还不够清楚,白逸哼哼着拉着殷暮白不放手,“别走,跟我回去,你跟我回去……”
白逸才要回答,殷暮白就打断:“我不希望听到任何谎言。”
“生病了?”殷暮白一就看
白逸的不适。
殷暮白从他的沉默中得了答案。“这一次,我还是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现在就结束调教,回到你主人
边。以我的能力,这
还是
得到的。另一条,就是全心全意地
我的
隶。”
白逸本想不到,殷暮白会来这
突然袭击,他脑
里原本就是一团
麻,现在更是半
理不清楚了。想要逃离
隶的生活,却又不想离开殷暮白,究竟哪一个念
才更让自己
“在离开凌晨之前,你都是我的隶。”殷暮白冷声
,“现在,我给你机会,解释你逃跑的事情。”
“我没有时间等你,”殷暮白直接,“现在,就在这里给我一个答复。”
殷暮白缓了缓,仔细观察着白逸的每一丝表情,“我知这很困难,你可以选择离开,我会尽我所能说服你的主人不要惩罚你。可一旦你选择留下,我要的就是你的全
。”
难得可以和殷暮白贴近,白逸却没有预想中的激动。“专心调教我,那闻言怎么办?还有阮少,他也不会同意的吧。”
“调教期间,你要将我当成你的一切,你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完成我的命令,满足我的望。你不能再敷衍我,需要的也不只是
上的
合,我要你的所有思想都被我一个人填满。”
殷暮白似乎说了什么,白逸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早上醒来后,床摆着
杯,白逸
了
睛,认定自己把闻言或者简寒当成了殷暮白。
白逸实在没想到,殷暮白能说这么一番话来。他无比渴望留在殷暮白
边,却无法忍受生活完全被他人掌握,毕竟凌晨是个吃人不吐骨
的地方。“我想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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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殷暮白意味长地看了他一
,“之后我会放下其他事情,专心调教你。”
“我不是逃跑,先生。”白逸有气无力地回答,“我只是想知,凌晨究竟是什么样
,经历过调教的
隶又有什么诱人之
。”
“我没必要告诉你我的安排,”殷暮白指了指地面,却没让他脱衣服。“跪下,到我脚边来。”
白逸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半晌没声。即使穿着衣服,跪着也会觉得膝盖痛,光是这一条就够他受的了。何况
隶要忍受的,远比这个多得多,白逸的内心
其实是排斥的。
“那你又是于什么目的才要了解的?”殷暮白表情不变,又问
,“仅仅是
于好奇,还是想要成为一个优秀的
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