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渺早就到达了极限，全凭着意志撑，得到殷暮白的允许，几乎是立刻是达到了。

来。”

他拿起笔犹豫了半晌，才在日记上写下一行字。“摆脱了唐铎，终于到他边了。PS：他技术不错。”

“小寒，你回来啦！”白逸从被里冒，原本的笑容在看到简寒时淡了下来，“你不舒服？”

“我明白，”阮渺中闪过一丝失落，很快又恢复了常态。“那提前结束调教，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么？”

想到白逸，殷暮白眉微微蹙起，“无论怎么看，他都是为我来的，可我对他并没有印象。”

简寒的虚弱再明显不过，只是一天没见，整个人就像瘦了十斤，走路脚步虚浮，一阵风都能把他倒。

调教师和隶难免要有亲密的行为，这是不该发生在他们之间的，他原本的计划中也没有这一项。他应该想办法，让彼此的关系朝正常方向发展，可他舍不得。

“好吧。”阮渺言不由衷。

“为什么让我？”阮渺忽然，“我以为你不会允许我得到任何享受。”

“我是主人，可以让你痛苦，也可以让你快乐，只要我想。”殷暮白淡淡看一。

“阮渺，调教结束，可以回来了。”殷暮白接他上的束缚。

“阮渺，我知你期待刺激，但时间和对象都不对。”殷暮白认真，“我不是最适合你的调教师，所以不会冒险将你带到那度，你懂么？”

“难得他们还记得，我也是凌晨的老板之一。”阮渺随意扫了一信息，就将手机扔到一旁。“说起来，那个新隶怎么样，我的主人？”

阮渺的目光由迷茫渐渐变为清明，从隶的状态中解脱来。在浴室冲洗过，阮渺已经神了很多。他给殷暮白倒了一杯咖啡，自己则喝了些清。

“小逸？”看到床上鼓起的一团，简寒有些不确定地问。

“也许他真的只是喜你，并没有别的企图。”阮渺微笑，“就算是他真的动机不纯，也该是我这个老板心，你只要负责调教他不就好了？”

殷暮白虽然意外，心情却也开阔起来，毕竟除去怀疑，他对白逸还是有好的。

对白逸来说，难得的空闲时间当然是──睡！然而这一次，他抱着被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一想到他在殷暮白面前丢脸的样，就羞愧的满床打。

“那

的和诱惑的面孔，对殷暮白来说已经习以为常。真正让他心动的，是白逸撒似的讨好和失落时嘟嘴的样，以及那毫无隔阂的亲昵。

“那三位要我通知你，去参加会议。”殷暮白拿阮渺的手机，“最近凌晨来了很多新人，有很多事情要安排。”

逃避似的把本藏好，白逸用被蒙住，他知这样不正常。起初成为隶，是因为这是接近殷暮白的唯一办法，可现在，更现实的问题摆在面前。

就这么翻来覆去过了很久，简寒回来了。

因为白逸的还没好，殷暮白还是给他放了半天假，不知他的新隶，这时候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