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琅：“……”

“大哥？”席琅，“你怎么也在这里？”

对方的语气理所当然，明显是长期居于位，惯于决定的，顾眷对对方更反。

顾眷跟上，走了几步，意外发现席琅始终跟他保持着固定的距离——不远也不近，多多少少有些古怪，但他没有多想。

“拿个一模一样的。”

挂断电话后，看了一下时间还早，顾眷在附近磨蹭了一会儿才前往圣明商场。曾经在圣明商场里过丑，他并不想再来，但圣明商场是他最熟悉的购场所，他也懒得找其他可以买电脑的地方。

“可以。”

远远地看见上次见过的那个男人站在一辆银灰的WONDERFUL名车边，商场的女都忍不住看他一。男人仿若未觉，面不改，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接着就看到顾眷过路。

席琅停下脚步，转问顾眷，“在哪间店里买的？直接买一模一样的。”

席琅挑眉。

席琮朝顾眷，笑着对席琅说：“男朋友？不介绍一下？”

“不怎么说，既然和人约好了就不该迟到，发前就应该考虑到堵车的可能。”席琅说。

顾眷开机试过没有问题，查看了一下置确实和之前那台一模一样，对席琅。

“好的，请稍等。”销售员很快取来一台新的笔记本。

等他走近后，席琅淡声开，“既然约在四，就应该守时。”

席琅想起上次的事，小孩的气还大。他转就往商场里面走。

席琮清清楚楚地看见席琅掏一张卡递给销售员，边勾起一抹笑，快步走过去。

【009】大概是现世报

“……四钟在圣明商场门碰面。”

席琮从手表店里来，无意中看见斜对面店铺的柜台前站了一熟悉的影，有些稀奇。

对面的人顿了一下，“账号多少？我转账给你。”

顾眷：“公车也是车。”

顾眷瞠目。男，男朋友？

顾眷中亮光一闪，报复的机会来了。他倾地抱住席琅的腰，仿佛没有觉他的僵，难以置信地注视着他，神情苦涩，“你不是说会为了我争取你家人的同意？原来你都是骗我的。再见，永远不见！”

顾眷也没想着再挑挑拣拣，从兜里掏上次买笔记本的单据递给销售员。

“不好意思，路上堵车。”

“席琅。”

这是在说教？自从母亲去世，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和他说这些话，虽然是批评，觉新奇又陌生，但这并不能掩去顾眷的不快。

顾眷没有忘记上次在商场里了丑，一定得报复回去才能消气，“没有。”

“我不会歉，该歉的是你。”

顾眷好奇地打量席琮，和席琅有四分相似，三十左右，面容俊逸，材大，一剪裁得、布料考究的银灰西装，气场十足，活脱脱一位业界英的典范。

席琅快速：“他不是……”

说完，他拎起电脑包跑远。

销售员吃惊的目光在顾眷和席琅之间来回扫视，很快恢复淡定，观鼻鼻观心。

有电梯，两人很快就到了四楼电产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