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臭：“包还有吗？”

韩长生听得怔怔的：“什么叫也就没了？”

韩长生搂住小臭的肩膀往外走：“你既然是猫妖，肯定知很多事情。走走走，我请你去吃鱼，我有好多话要问你。”

韩长生听见小臭兰芳叫小，嘴角不禁了。面前这个猫妖看起来也不过就十六七的年纪，还真是难以想象他已经活了上百岁。

小臭：“玄机老人把一功力传给你以后，寿就尽了。他本来是没打算上岳华山的，不过也不晓得咋的，兰芳好多年都没过后山，那天突然想去走走，就在山下遇到了玄机。他把玄机带回后山，想用自己的内力给玄机续命，他们聊了很多话，兰芳给玄机争取来的时间虽然不够玄机多活几天，但也够他们聊了这几十年的。玄机死了以后，兰芳那小开始打坐，上的气越来越弱，然后也就没了。”

韩长生：“那兰芳和玄机老人是怎么死的？”

小臭：“岳鹏？岳鹏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觊觎龙剑很久了，龙剑在此之前可是历代掌门人的佩剑，也就是这几十年被兰芳那小攥在手里不肯让来。兰芳那小是情中人，他喜的就好，不喜的任你怎么拿脸贴他的冷他也不搭理。这么多年来岳鹏过来旁敲侧击讨剑讨了很多次了，他虽然不想当掌门，但因为他不喜岳鹏，所以就是不肯把龙剑给他。他相中了你，刚认识就把龙剑送你

：“可你上，没有妖气没有仙气也没有气，怎么看也是个凡人呀。我也是第一次在凡人上受到王者气息。”

韩长生却是半晌说不话来。

小臭直接用手抓起鱼啃，一边吃一边：“算是吧。我们妖的，喜‘气’的人，和‘气’的人在一起，有助我们的修为。仙有仙气，有气，凡人若是武功越气也就越。兰芳那小，资质还不错，所以在遇到安元之前，我都跟他在一起。”

韩长生皱眉。早上他听小臭说了什么王者气息的话，其实也想了几可能。安元是仙君下凡，那自己会不会也是天上的神仙变的？或者会不会是黑白无常说的那个被安元打败的王？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黑白无常这些个神仙没理不知。现在小臭又说他是凡人，看来他应该跟那个王没什么关系了。倒是可惜的，要自己真是大王转世，多酷啊！可他要不是王和神仙，王者气息又是从哪里来的呢？还是说单纯只是因为他的人格魅力太大了？

小臭耸肩，把吃完的鱼骨丢到一旁，又抓起另一条鱼：“用你们人类的话来说，就是圆寂了吧。好的，他死之前脸上还带着笑，谨慎修为不浅，来世估计能投一好胎。”小臭是妖，对于人类的生死并没有太多。

两人来到一家饭馆，韩长生给小臭了三盘鱼，问：“我记得兰芳长老说过，你陪了他几十年，几十年里你一直在岳华派？”

过了很久，韩长生才：“那，为什么岳鹏会觉得是我和安元杀了玄机和兰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