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心情不错？”鹿游原叼着一糖问他。

第二天一早，雾气散了大半。卫星信号还是不太稳定，秦楼心情轻松地将手机贴放好。

“如临渊、如履薄冰。所有人都一样。”秦楼说，“人经不起任何的引诱与挑唆。少了规则的限制与束缚，个人的思想被无限放大。纵恶与纵善，最后的结果只能是殊途同归，而这恶果却需要所有人承担。”

鹿游原嘀咕了：“那就好，看你昨天……”后面的话聪明的没。

纪修明了：“可以。”

赵寅又调整了一会儿，才放下手说：“我这里也好了。”

赵寅却手一甩：“你要是想不通就问你哥去。”

这是他昨天发现的新能力，他的铁线莲在一定范围之内，可以帮他行追踪。之前他就喊上楚鹤，在那些人糟糟地发里放了一小支铁线莲。

秦楼转看向他，突然问：“是不是觉得我的决定很迂腐？”

鹿游原听得有茫然。

“我是不太明白。”鹿游原指了指，“就这些人，不什么时候，都该死了。要放以前，就是手段特别残忍，影响极其恶劣。更别说现在。那已经不是普通的犯罪了，那是反人类。”

“我知没了能力他们也活不久，既然最后都要死，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让他们多活一会？”楚鹤的声音充满了疑惑。

楚鹤站在那里看着秦楼闭的房门，踟蹰半晌后，到底是转了个弯，回了自己的房间。

自己动手去杀。你说是吗？”

秦楼眨了眨：“对。”

“看起来是了。”秦楼说。

他们昨天辛苦了一天，到最后也没怎么吃饭。鹿游原晚上清理背包还找一组保温饭盒，他们就准备多吃的直接装饭盒里带走。

“走了。”纪修明说。

秦楼听他说完，赞同地，之后却问：“小鹿，你知我们现在的境吗？”

“能追踪到吗？”赵寅一边问他，一边调试着自己手表的信号。

“所以……”秦楼笑了笑，“楼上还有动静，吾心甚。你小楚哥长大了。”

煎、炒、烹、炸，不同的香气霸的充斥着整个小宾馆。黑T恤带着他的小弟从二楼下来，闻到味不禁吞了吞，他站在暗盯了半天，才冷哼一声带着人走了。

“辛苦了。”秦楼说，“走吧，吃饭去。”

秦楼笑了笑：“我不了别人，却希望你们心里仍有现代文明社会的束缚。不要放纵自己跟着整个世界到地狱去。堕落很容易，特别是在这样的大环境之下，但想再爬上来，就异常的难了。特别是阿鹤。”

鹿游原看天，不知该不该说实话。

而李乔也喊上了鹿游原，两人走远了才把货车拿来开回去，接着就带着其他人，锣密鼓地对他们的小货车改造。

铁线莲的藤细如铁线，小小一段非常好隐藏。同时为了保险，还在黑T恤上放置了一颗微型追踪。

鹿游原：“？？？”

鹿游原有好奇为什么秦楼会这样说楚鹤，但更多的却是憋屈：“难我们就要这样放过他们吗？扔给安全区，谁知他们会不会因为缺少劳动力而让他们罪立功？”

秦楼刚想说话，就听纪修明在门喊了一声：“楼哥，我放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