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你还是趁他现在不清醒把手替他接上吧，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刚才本不是故意的。”廖熊这一场戏看得惊叹连连，这会儿见米彦辰尽然慌了神还是有生在梦中的不真实，他走到王灿跟前蹲下，伸手在王灿脸上拍了拍：“喂，小，醒醒，再装死熊爷可要对你用了啊。”

“我已经过了。”苦笑一声，凌嘉诺又接着：“你说要教好我，那就不会让警察带走我，我错了你罚我吧，以前凌云天也是这么的，只要你答应我，把他一起救了。”

凌嘉诺张了张嘴，越来越近的

王灿翻了，又吐一血，没好气地：“你再多拍两下，老就真死了。”

似艰难又似解脱地说这个字，凌嘉诺心里空空的，把上的最后一丝重量都压到米彦辰板上。那些年他跟着唐文杰调戏女，跟着王灿他们打麻将炸金，后面凌云天死了，唐文杰爸爸也被抓了，然后他们都变了，开始麻木，开始冷血，开始彼此伤害又彼此温，开始在悔恨和固执中辗转蹉跎……

远警鸣声隐隐可闻，每过一个呼都像是更近了一些，在这栋破旧的大楼里，无端生一些萧索。凌嘉诺看不见米彦辰的表情，但是，大个风轻云淡的样跟王灿狼狈不堪的苦笑他却看得清楚。凌云天以前教过他，警察都是正义的化，会在坏人现的时候保护他。可他现在却成了那个警察要抓的坏人，他心里不知是悲是痛，可他不愿意看到王灿落到那下场。

凌嘉诺一脸呆滞，那只被米彦辰卸掉的手臂也不觉得疼，他脑里一阵天旋地转，心里像是被铁锤猛砸了一下，里一一的涌上，就是哭不来。米彦辰面无表情地站着，没一会儿，也发现他的不对劲了，凌嘉诺小幅度却非常快得颤抖着，像被刺激到了却发不来一样。

“他那是没想要踢死你，不然别说受伤了，你就是壮的跟一样，他也能一脚踹死你。”廖熊像是没看见他里的审视，起踢踢他促：“赶起来，不就岔气了一会儿吗，这素质还敢混黑帮，真是不知所谓。”

凌嘉诺将他们的话听在耳里，慢慢平静了下来，手臂上又一次传来剧痛，他闷哼一声，晃了晃。米彦辰站到他后，把他压在前，大手在他手臂上了会儿，确定接稳了才松开。

幽的眸终于有了一丝笑意：“以后不会再跟他们来往了？”

“是，错了认罚。”凌嘉诺回答的很是脆。

米彦辰拽过痛了的凌嘉诺搂在怀里，一踢飞那只枪，再回踹到王灿上，王灿本就是弩之末了，直接被踹飞到车盖上弹了一下到地上，吐一血，睁着蜷缩了两下便不动了。

米彦辰将他转过，四相对，继续面脸问：“以后都跟我一起好好过日是吗？”

“我求你好吗？除了爸爸，我从来没求过人，米彦辰……”低声哀求了一句，凌嘉诺就说不下去了。

“你什么？”王灿猛地变了脸，突然直起，抬手就要开枪。

“……是！”

米彦辰并不计较凌嘉诺跟他谈条件，扯了一下嘴角问：“错了认罚？”

米彦辰里闪过诧异，随后脸上的表情松了几分，心一动问：“你知你在错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