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发带松松绑束,昭肃的发披散下几缕,衬着他英
俊朗的侧脸和那
伤疤,显得很是不羁。
昭肃正要收下那颗糖,却见少微往回撤了撤手,他微微挑眉。
两方人在和气庄会合,
最后的休整。
许久等不到对方动作,少微睫轻颤,心中渐渐涌上一丝难堪。
这竹签是他亲手
的,他怎会不识。
少微忽然踮起脚,伸手拆下了他束发的“簪”。
再次见面,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
第50章回秣京
他记得清清楚楚,那绝不是错觉。
在这人率军奔赴沙河之前,给过他一个轻如鸿的吻。
“无论你是什么份,隐瞒了我什么……”少微将酥糖叼在自己
中,“亲我一
,我就既往不咎。”
他茫然地僵立在那里。
他举着竹签说:“老规矩,一竹签换一颗糖。”
昭肃知母亲是为他好,尽
是很自私很偏执的“好”,但这总归是他母亲,在他幼年时温柔地安抚他、教导他的母亲。
他其实……很乐意。
——怎么?
少微送走了安远侯,迎来了新的渠凉质淳于昭肃。
少微单独召见了质。
少微转去柜
里拿了颗酥糖。
然而无论她如何反对,渠凉王都没有收回成命。
结
动,渠凉质
淌下一滴汗。
少微勉笑了下,将酥糖抿
中,正要说些什么,却见面前这人忽地错
而过,转瞬间
熄了屋内的所有烛火,令他们陷
一片黑暗之中。
他取下他的帷帽,拉下他的面巾,怔怔地仰看他。
昭肃面无表情,但中带着不同寻常的温度,似乎在说:我回来了。
他总想着这人就是华苍,所以才提这个要求。可这人真的还是曾经的华苍吗?他对他们以往的情谊还有留恋吗?
然而他们似乎陷了僵局。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
但事到如今,既然这位渠凉质仍不为所动,那便只能尴尬收场了。
昭肃势必要作为质走这一趟了。
他还听见渠凉王冷声说“我们必须跟长丰结盟”,说“他护卫不力,本就该让他罪立功”,说“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他去了就回不来了,会变成他父亲那样”。
昭肃再昕州,仍
着厚重的帷帽。少微远远望着他,
畔的笑怎么也压不住。
少微屏息凝神,只觉得自己一颗心要腔。
昭肃向前近半步,迫得少微抬
后仰,
一时失了平衡,背抵在了木柜上。昭肃顺势一手撑上柜门,只听咔嗒一声轻响,原本半敞着的柜门严丝合
地关好了,而长丰的
暧昧的烛光笼罩着这间屋,把一切变得朦胧起来。两人相对而立,这瞬息像被无止境地延长,等得人心焦,磨得人无措。
被邀请的人毫不客气,尖撬开那微阖的
齿,长驱直
,卷走了那颗正
化的酥糖。清甜的味
弥漫在两人
中,引诱着他们更加
地
。
窗外似有月光照,但少微却是什么也看不见的。
未及惊慌,上已被炙
覆盖。
酥糖开始化……
他在少微的中看到了自己,那双
如同
着一汪秋
,要将他溺毙一般
情,承载了
不尽的话语,直漾到他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