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无情戳穿的大天狗气呼呼地瞪他，冷不丁撞他邃沉静的眸，仿佛看到了月光下宁静恬淡的湖泊，脸颊一红，继而低把脸贴在他前，闷闷地：“我没有。”

“……我才不兴趣。”大天狗鼓鼓嘴，声音僵，但舍不得收回的目光却暴.了他的是心非。

“可以。”酒吞咧嘴一笑，却不再像之前那么灿烂明媚，隐隐透着戾血腥的杀气，“用不着三天，今天晚上我就会把该清理的清理净，然后过去找你。”

“哦，我假装信了。”难得起了玩心的琴酒故意一本正经地逗他。

被忽略的小狐狸见状，委屈地“呜呜”两声，拿尾把大天狗从琴酒怀里扫去，自己则轻盈他臂弯间，四蹭撒。

大天狗张咬住他手臂，小力地拿他的磨牙，以示反击。

“呜！”小狐狸拿乎乎的尾圈住琴酒的肩膀脖颈，怒气冲冲地瞪回去，既是示威，也有像宣告主权。

来往的人群中，挑担叫卖的小贩不在少数。这些人穿着简朴，买的东西比店铺里的还不如，但胜在便宜方便。跟他们买东西不需要讨价还价，因为价格低到本没有讲价的余地。

“你还是把追踪过来的妖怪收拾净了，再来跟我谈一起走的事吧。”拍拍衣摆站起，琴酒踢起一阵沙土盖住火堆，侧朝向古镇，“三天，这三天内我会留在那座人类镇里，你解决了他们，再来找我吧。”

同样是缩小，酒吞和茨木保留的力量可比大天狗多多了，至少也有全盛时期的六七成，收拾几个位阶远低于自己的小妖轻而易举。

目送那支奇怪的队伍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视野中，茨木总算舍得抬，沉声问：“殿下，你真的想跟着他们？”

不，他现在依然是王者，哪怕已经离开王位。

……

酒吞弹指甲，注视指尖寒刃光般的锐利泽，漫不经心：“直觉告诉我，跟着他们，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街纵横，人群熙攘，贫瘠的资使得镇上商业并不发达，那些隐藏在民居中的简陋店铺里，卖的大多是生活必需品和，未曾沾染半分娱乐的边。

“我期待着。”语调全无平仄起伏地应了一句，琴酒转就走，大天狗他们也连忙跟上。

……

琴酒斜睨死鸭嘴的小破孩一：“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很兴趣。”

无论古今，只要是人类聚居地，就永远都会给人以繁盛而嘈杂的觉。

“嗯。”单手拖着他小小的，琴酒直直往街中央唯一一间客栈走去，“这几天我们就住在这里，你可以趁这段时间看看人类生活的地方。”

“这里……就是人类聚居地吗？”为免被认妖怪份，大天狗收起翅膀，搂着琴酒的脖乖巧地被他抱在怀里，明亮的睛映人生百态，每一态都如此新奇有趣。

大天狗一跌坐在地，险些摔懵了。反应过来后，他对小狐狸怒目而视：“玉……臭狐狸！你什么！”

大天狗抿小嘴，侧

“既然殿下这么说，那我也只好跟从了。”茨木放下啃得净净的骨，抬看向自己立誓追随的人，从那张稚气的小脸上，看他曾经为王者的霸冷厉。

他不为任何事停留的步伐，便是茨木此生唯一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