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用调这个。
“嗯,小绿。”琴酒正,指尖戳了戳装死的绿帽
……哦不,现在是小绿了。
小绿:Thefuimal!(畜牲)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补充:“其实我本来不打算把洗衣机开到最大功率的,不过既然它都这么说了,我也没必要手下留情,所以……”
“它同意了。”琴酒说瞎话时都不眨。
坐到两个相对的单人沙发上,琴酒一手端起赤井秀一泡的红茶抿了两,一手提着蔫了吧唧的绿帽
轻轻晃悠,
里泛起几许好奇和探究。
事实上,即使他已经叛离组织,也不该像现在这般与这位老对手如此“亲昵”地坐在一起喝茶闲谈——虽然他们谈的东西一都不“闲”——一日为敌,终生为敌可不是说说而已,毕竟,他们曾一度险些要了对方的命。
琴酒斜睨茶几上的绿帽一
,拍拍它的狗
:“蠢得很有
准。”
琴酒一下对它没了兴趣,随手放到一旁,问
:“它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胡
攻击人?知不知
力暴动的原因和造成
力暴动的始作俑者?”
小绿气得一跃而起,正想义愤填膺地指责他们改自己名字,结果由于被某腹黑王者折腾得太狠没定住,“吧唧”一声砸茶几上了。
“你想知什么?”优雅地吃着
糕,赤井秀一屈指一推镜框,平淡
:“我之前审问过它了,有问题可以直接问我。”
这是明目张胆的话吧?果然狐狸还是狐狸,披上兔
的
也掩盖不了狡诈的本
。不过,他一个唯
主义忠实信徒,为什么突然对
法界的事
兴趣了?就不怕自己的三观再碎一次?
这三个问题问得看似随意,实则经过了仔细考量,正好都踩在今天发生的事的关键上。
琴酒默默在心里想,而赤井秀一并没有给他说的机会,径自又说:“它说它是暴动的
力一
,而且是暴动过程无法逆转,
质被迫定格的类型。它还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梨
,并要求我们以后别喊它绿帽
,但我更喜
简单直接的‘小绿’。”
“我知。”默契地接上,又坑了绿帽
一把的赤井秀一心情甚好,接着方才的话
说:“小绿说它不是胡
攻击人,恰恰相反,它属于暴动
力里最冷静的那类,它只是攻击它看不顺
的人。恰好,你我都是它看不顺
的人。”
拈着杯把手在“杯垫”上磨了磨,琴酒无视小绿抗议
的挣扎,微微低
,任由刘海
过
前遮住眸底情绪,气场瞬间由普通人的平和淡然变为
沉危险,仿佛又回到了他仍在组织里,与赤井秀一针锋相对的时候。
赤井秀一挑了挑眉,眸光转间闪烁
几分笑意:“你问的刚好也是我问它的问题。”
然而世事就是这么奇妙,兜兜转转,他们依旧走回了那个错误的开——赤井秀一以诸星大
份潜
组织,在截然相反的
路上并肩同行
赤井秀一笑和善的眯眯
,看着小绿冲琴酒张牙舞爪,然后被一杯
砸下去当杯垫,等琴酒的注意力回到自己
上,才继续说
:“关于
力暴动的原因及罪魁祸首,没有前因后果,我听不大明白,要不要
换一下你知
的情报?”
貌地互相别开目光。
耸耸肩,他表示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