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黎这时话一转，“不过你要帮我一件事。”

喻衍挥毫之间，上百字跃然纸上，然后毫不犹豫写上了名字——卫展。

褚黎仿佛知他在想什么，拿纸和笔墨，“这件事，你想便，不想便不，咱们立字据为证。”

“你……”喻衍看向他，略有疼，“咱俩的比试耗下去不会有结果的，你就不能……转转脑？”

这样说对他是有利的，而且很有利，不褚黎提什么事情，只要他说不，字据都能作废。

“反正就算我不承认你也会缠上来。”

喻衍将酒盏放回他的包袱，靠在桌上，很是无奈，“你不会想继续跟我比试吧？”

喻衍无话可说，这还真是巧的不能更巧了，好像天意这样安排一般，非让他和褚黎见面不可。

“我不是跟着你才来这里的。”

“既然不比试，咱俩也就没什么好相见的了，我在寒城也有些事，待事情办完，咱们各走各的，互不涉，你说好不好？”

褚黎神变暗，“你的真名就叫卫展？”

褚黎攥着手中的纸条，他早已经有了新的打算，但是这个打算绝不能让喻衍知。

喻衍生警惕，这便不好说了，褚黎只说让他事，也不说让他什么事，他若答应下来，岂不是什么事都得？这个要求过分了。

褚黎站起，“几个月前，我与师傅约好了在此见面，一是祭奠喻公，二是祭奠卫妃。”

喻衍一滞，然后又是嘻嘻哈哈不正经的样，“真名可是关乎我的秘密，你说不问的，用卫展这个名字一样。你以后不再追着我到跑了，我不用躲你，便就叫卫展这个名字了，效用一样。”

喻衍一愣，“事？帮你什么事？”

“这样才对嘛，”喻衍笑得格外开心，伸手拍拍褚黎的肩，很是赞赏。他以为解决掉褚黎这个大麻烦要费好大的力气，没想到这么简单褚黎就想通了，真是意外之极。

“这样比下去，咱就没完没了了。不如这样，你说什么，我便是，我完你便离开，别再跟着我了。”

褚黎将笔墨推到喻衍面前，“字据的内容由你写，你说怎样便怎样。”

他，“好。”喻衍骗了他那么多次，这次被他骗一次该也不算过分。

好一会儿，褚黎才说话，声音低沉，“比试的事情，你若不想，我也不再迫你。”

他期待的目光看向褚黎，等着褚黎的回答。

不是承认了吗？你睛那么好，就算我换一百张脸你也能一认来，我不承认有用吗？”

他瞥了喻衍一，“我本想这次祭奠结束再去找你，没想到一到寒城便遇到了你。”

喻衍禁不住叹，真是天真啊。

这样再好不过了，虽说有个字据累赘着，但是对他没什么影响，反而少了褚黎这个粘人虫他会自在不少，查秦济的事情也更方便了。

“好。”对自己明显有利的事情往往有陷阱，但以他对褚黎的了解，褚黎还没有这么多的心。他之所以这么，恐怕是以为所有人都像他一样，立了字据，就会全力去完成。

褚黎犹豫了，“再加上郑雨的名字。”

加便加

喻衍兴地一拍桌，“这便好！”没想到褚黎竟然真的想通了。

“我现在还没想好，你要先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