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霸觉得气短，梗在咙里的话找不到说来的源，一秒钟动的速度太慢，慢到赵一霸以为他们下面的人早已不耐烦准备走人了。

蒋姜江带上耳机，看着屏幕里的赵一霸，心里五谷杂成，嘴里嘀咕着“和他们有什么好说的，回家慢慢说给我听不行吗？”

话，可这和全国人民面对面的事能喊停就停？一时之间工作人员也拿不准该不该听这位领导的。

“我是说，他要开着会，你不拦着？不知他话都说不好，这不是给别人机会找自己委屈？”

赵一霸张了张嘴，整个会场只听到从他嘴里发的音节，把他自己惊了一。

小付伸手顺势带了蒋姜江一把，没让他哥把他拉走，说，“蒋董，您放心吧，桀哥在前面比我在前面靠谱，蒋董你过来这边看着，万一有什么我们上结束好嘛？”

“什么意思？他自己要开这个破会？”蒋姜江瞪大了，敢情这是他哥要自己给自己难堪呢？

“没有，严桀在前面。我……”

小付低着，沉默了几秒，低声：“蒋董，一霸哥他有他想表达的东西，您叫他说完吧，也不一定是坏事。”

“蒋董，”小付一脸疲惫，圈还是红的，他看了前台的方向，面上到没有多少犹豫，他说，“这是一霸哥的意思，您让他自己面对吧。”

蒋江拖着蒋姜江上去拉人，蒋姜江反倒犹豫了，他就这么上去拉人真成了一场大戏了，赵一霸有话想说自然是想能将事放平了、解决了，无论事情会发展成怎样，他的意愿是好的，成或不成、该或不该是他们两的事，也不能他一个人独断专权了。

正撞见小付下来拿东西，蒋姜江喊住他，“开这会谁的主意？小付，你上去赶把我哥带回来。”来得一路上，蒋姜江心都是揪起来的，就怕他哥受委屈，以前搞个什么活动，他哥没少吃过记者的亏，更何况是这上负面条的“大好机会”，他们不想着法给他哥挖坑才有鬼。

“你……”

蒋姜江不好自己上台去给人家制造这机会，便叫小付去把他哥捞回来。

“他有什么要面对的，还需要他独自面对？他不懂事，那你就由着他一个人上去？”

因着怕会影响到赵一霸，蒋姜江来了的消息，小付不曾告诉赵一霸。

所有的镜齐刷刷的对着他，所有人的目光和照明灯一样在他上，他一丝一都像是放在放大镜下一样被看得清清楚楚。

屏幕上现了赵一霸小小的脸，蒋姜江说不话了，才多久没见呢？又瘦了，下尖了，没睡好吗？脸白成那样？是张吗？蒋姜江伸长脖盯着屏幕的模样简直是恨不得把钻屏幕里，看能不能在那里和他哥相会。

赵一霸呼了气，他试着让自己放轻松、再

“恩。”

“江江，你和他才是亲兄弟吧？”蒋姜江他二哥就怕不闹，在旁边添油加醋，“没见你为我和老哥这么急过，走，上去，你不认我是亲哥，我当你是亲弟，我们上去把赵一霸拖下来，看他们谁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