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不想缠着江江了。”

缓了气，蒋姜江张了张，满嘴的血腥味，他说：“哥，你能摸手机吗？打电话报警，还有叫救护车。”

“不，江江。如果活着只有痛苦……有什么意思呢？我们不是非活着不可的。”赵一霸终于说了这晚他心底最终的话语，“江江，我还想杀了我自己。那样我说过的所有的话都没有意义了……不，我不杀自己，我的话也没有意义。”

“江江，”

赵一

第60章

“那你愿意缠着谁？”蒋姜江有些生气了，这些七八糟的问题说得他心理也糟糟的，没边没际的烦躁不安，他说，“行了，哥，走吧，我们边走边说。”

“和江江在一起很安全，可是……”

“恩？”蒋姜江回过，见赵一霸站在原地没有动。

会喜江江？”

蒋姜江一愣，随即笑，“所以啊，没有可是了，不要再想。快下来吧，上面风大，你还不冷吗？我手都要冻僵了。”

他们离地面至少还有十多米的距离，下面虽然是草坪，可若掉下去谁知会不会断手断脚，万一命不好，摔死也不无可能。蒋姜江这时候不想抱侥幸去尝试，他和他哥最近都有衰神附，指不定掉下去就挂了。

“不！赵一霸！你他妈给我回来！”蒋姜江企图拉住赵一霸，追着他了窗外。

“哥，听话，你那只手摸摸衣服袋找找手机。”

蒋姜江有内脏都要被压来了的觉，赵一霸被他拉着悬在了空中。

“喜江江？”赵一霸一愣，似乎是被问住了，沉默了还一会后，歪着反问蒋姜江，“我喜江江吗？”

蒋姜江把赵一霸抱下了窗台，说：“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所以和你在一起。你都在想些什么七八糟的，别想了，回家睡大觉。”他说着转便要走了。

“江江，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呢？”

“江江，我不想烦你了，我想像爷爷一样，永远活在你灵魂里。”赵一霸说着就往后倒去……

他一只手拉着赵一霸，一只手扶着树枝，那枝条并不，刚才被他摔下来那么一压，已经有些松动了。

蒋姜江失笑，“行了，笨，别想那些的问题了，你看你还不是什么都不知？”赵一霸会像如今这样在乎他，完全乎当初的蒋姜江所料，他以为和赵一霸相下去，会令他讨厌他、恐惧他的。

“哦，天啦。”蒋姜江睁睁看着赵一霸又爬上了窗台，站在那里，“赵一霸！你他妈别犯傻！下去你只会更难过！！”

幸亏楼下那些横生长的樟树八层楼，两人掉下去的时候，噼里啪啦压坏了很多树，最终蒋姜江整个人挂在一树枝上停止了坠落。

“为什么？”蒋姜江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赵一霸问他的问题，他最初和赵一霸在一起是为了戏耍他，觉得好玩，后来玩着玩着就变味了，或许从一开始，他并不是真的想玩赵一霸的，只是曾经的事，谁说得清呢。

蒋姜江去拉住了赵一霸，他整个人腾空了，跟着赵一霸一起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