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蒋姜江乐了，跟着在上面戳了一下。“你这还是不大会呢，赶的，弹一个，我不会笑话你的。”

赵一霸弹了，弹得是。

。”

“江江，可不可以缩短一？”

小时候，蒋姜江常见他爷爷抱着赵一霸玩钢琴，也不止玩那玩意，什么二胡、笛、箫等等这些乐都玩，他们祖孙两没事就摆，两人那模样可温情了。他爷爷还特听些什么老戏曲，有一年回家过年，他爷爷一兴，还让赵一霸给他们唱了一个。他唱的是什么，蒋姜江忘了，只记得赵一霸那嗓音柔得能滴来，特好听。

赵一霸张来指和拇指比划，想说三天，看了看蒋姜江的脸，又把指和拇指间的宽度张开了些，说：“江江，我休息七天好不好？”

“不好。”蒋姜江一回绝了，看他一脸吃瘪的模样，笑着提了个建议：半个月，他想提前一个小时上班，就亲他一下，提前一天亲二十四下。以此类推；但有个大前提，得先把蒋姜江哄兴了，他什么时候兴，什么时候亲的这些才算数。比如，赵一霸亲够了二百四十下，十天的数目，但如果在五天内没有把蒋姜江哄兴，就走不了。

“诺，那哥现在去弹个曲给我听。”

“听明白吗？”蒋姜江问。赵一霸想了想，。

赵一霸不想让蒋姜江生气，又想早一上班，于是傻愣愣地把指勾上去了，

蒋姜江打断了他，“哥，换个正常的。”说着，蒋姜江的手伸了赵一霸的里。赵一霸一哆嗦，这才发现“尾”已经被人揪住了，忙挣扎着要跑。

蒋姜江噗嗤一声笑了，继而板着脸拉开门，“什么还不走？”

“嗯。就弹你现在最想弹的。”

蒋姜江若不是从小就知他哥脑里少，还真会认为他这歌里有什么别的义。

赵一霸把双手放上去了，没弹，又问蒋姜江：“江江，想听什么呀？”

蒋姜江抿着，忍住了笑，“哥，所以你决定在家休息半个月了？”

蒋姜江默默扶额，但好歹等他把那曲弹完了。蒋姜江抱起赵一霸让他坐他上弹。赵一霸扭了扭，找一个舒适的姿势，爪放上去继续弹。

赵一霸伸直一指在琴键上戳了一下，然后扭过来望着蒋姜江，说，“江江，我不太会弹。”

“江江，不要生气……”赵一霸拉蒋姜江的衣角，他的衣服又换回了睡衣，看样是妥协了。

蒋姜江那可能给他机会逃，掰开他的两条，咬着他的耳朵说，“好好弹琴，小心我扯掉你唧唧。”

蒋姜江书房有架小钢琴，那当然不是他用的，当初他看着钢琴样不错就买了，买的时候他幻想的是赵溪涯弹给他听，而今赵溪涯换成了小笨，效果应该也不错。

现实和理想差别太大，蒋姜江放弃了让赵一霸

赵一霸细细地□□一声，到底还是放弃了抵抗，正儿八经弹了首个。

“一是多短呀？”蒋姜江学赵一霸说话的腔调。

“行，拉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