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蒋姜江半夜从赵一霸的床上坐起来，迷迷瞪瞪的，还不知自己何方，房间里很暗，闭和睁没差别。蒋姜江摸着手机看了下时间，凌晨五，他摸索着拉开书桌上的台灯。

上面八个字“大坏浪/货蒋姜江”

蒋姜江吃着了几面，见赵一霸还呆站在他边，光看着他，说，“你就了一碗啊？”

“江江。”赵一霸端着面，在床边轻声喊蒋姜江。尽他的声音很轻，蒋姜江还是醒了。

“你过来下。来，哥哥，让江江好好瞧瞧你。”蒋姜江朝赵一霸招手，赵一霸不动。

赵一霸得了令，手忙脚地活，真以为蒋姜江会给他撕了海报。那些东西他贴了个把月才把屋里贴平整。

赵一霸虽然是在富贵家长大，他爸看他脑瓜不够用，怕他长大了吃亏，从小教育他生活自理，加之他爸后来娶得那个老婆，背着他爸各指使赵一霸端茶送，赵一霸在生活这方面就这么被锻炼来了。多亏了他爸爸和后妈，他才能在他爸爸死了之后，还能活得像个正常人。

“你怎么了？背啊？”蒋姜江抬，他什么神，一抬就瞥到了赵一霸贴的那小人。

赵一霸曲着膝盖，上罩着床小毯，歪着，缩在书桌前那张半环抱的老式靠椅里睡着了，整个人看上去小小的。

“哦。”蒋姜江不他，埋吃面，味还不错。

“我我昨天说什么了？我说什么了，我那是诉衷情啊！你，你要曲解我，这样真的好吗？”

赵一霸随便找了些果填了肚，又另外再给蒋姜江了“正餐”。

赵一霸低着，扁着嘴不回话了。

那天夜里，赵一霸被蒋姜江着剪了无数个小人，上面写着：赵一霸小贱人欠揍，然后全贴在康汤权的脸上，贴了一屋。

蒋姜江没有问，他躺着躺着，就睡过去了。

赵一霸磨蹭过去了。

赵一霸突然想起他昨天贴的小人，那小人正好贴在蒋姜江的斜对面。赵一霸贴着墙，往那蹭啊蹭。

书桌上

“不，”赵一霸咬着牙，咧着嘴要笑不笑的，两排整整齐齐的洁白牙齿。

被蒋姜江这么贴着脸问，赵一霸臊得不行，脸上的温度直线上飙，可惜蒋姜江脸太厚，不到他。

蒋姜江茶足饭饱，还不回去，在赵一霸屋里两步跨到这一，三步走到另一，随手了本赵一霸墙角书架上的书。

“你昨天晚上说，说……”赵一霸试图解释，可惜一张又伸不直了。

来，脸刷的一下红透了，嚅动着哼哼了两个字，“我不……”是不手yin呢，还是不？赵一霸说不。

蒋姜江拉过赵一霸，弯着腰，一手摁着赵一霸的侧脸贴着他的脸，一手指着那小人，说：“来，哥哥，我们比比看谁视力好，你说那纸条条上写的是什么？”

“啊！”赵一霸有些慌地摆了摆手，他这才想起忘了煮自己那份，“我，我不饿。”

蒋姜江吼了一句，“你赶给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