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陶文毓担忧地过来扶他，他才回了一个安抚的笑容，“小毓，我没事。”

卫巳觉得他们的氛围怪怪的，他了一个话题：“柏公，你要不要去雷霆将军庙看一看。就是咱们来的时候的那个岔路，从这里过去也不远。”

碑前祭拜，大多人带的都是糕，放在碑前供奉后，还会拿回去，给家里的孩吃，据说这样可以得到雷霆将军的庇护。

帝陵前面同样有一块石碑，石碑上写着景正帝的生平与功勋，但是立碑人却并不是景正帝的儿仁宗皇帝独孤元白，而是写的卫霆。

柏仁把手放在刻着卫霆名字的石碑，轻轻挲，石碑历经两百多年的风雨打，表面已经有些斑驳，坑坑洼洼的。柏仁摸着摸着，脸突然认真起来。

手下的坑坑洼洼并不是因为风雨的侵蚀，而是被人特地刻成这样的，刻刻都有，一个个小圆。这是北方基地的通用密码，他们上学的时候都学过。

“走吧！”柏仁又望了一远的陵墓，这边的守卫比卫家祖陵森严多了，他不可能的去。

柏仁扶着石碑站起，地看了一远那两个挨在一起的半圆，行了一个祭拜大礼，久久没有起。

卫巳，指着周围的一圈人：“当然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祭拜。”

柏仁看着那耸立的陵寝，以及前面的这块石碑，总觉得有些怪异，这不像是卫霆的风格啊。

前的帝陵同样大，但它却没有卫家祖陵那么矗立锋芒毕，而是由两个半圆形的建筑扣在一起，显得柔和而温馨。

陶文毓起来后，疑惑地看向柏仁，仁哥不是说雷霆将军是他的朋友吗，为什么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也不好好祭拜。

雷霆将军庙并没有供奉雷霆将军的人像，

柏仁又一次觉得怪异，作为一国的开国帝王，景正帝竟然甘愿把帝陵放在卫家祖陵后面，虽说这里地势要更一些，但是作为一个皇帝，他肯定有更好的位置可以选择，为什么要选这个地方呢？

卫巳在旁边解释：“景正帝和雷霆将军一生君臣相得，景正帝去后，仁宗特意把立碑权让给了雷霆将军，这在史书上都有记载。”

“你是说开国太-祖景正帝的帝陵？离这里不远，等我们祭拜完雷霆将军，再去帝陵。”卫巳。

这一排小圆的意思是——“阿罗，我的人，我很快就去陪你。”

当整个帝陵现他面前的时候，柏仁恍然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

旁边的卫巳还在接着：“景正帝的葬礼是雷霆将军亲自督办的，之后不久，雷霆将军就因过度劳累，追随景正帝而去了。”

“好。”柏仁拿过在路上买的一捧秋，放在了石碑前面，陶文毓和卫巳也都放了一捧鲜，而且两人都郑重地行了一礼。

石碑后面就是陵墓的大门了，有两队着禁卫军服饰的军人把守，这里是不让的。

……

他问卫巳，“确定这个就是雷霆将军的陵墓？”

帝陵在卫家祖陵的后面，这里的地势要一些，在半山腰，爬上去也有些困难，因此这里的人反而比雷霆将军陵寝前的人少。

柏仁还是觉得有些不对，他问：“这附近还有没有别的陵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