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清秋知，它肯定不是修辞手法。

他还知，岳清源接下来要说的，一定是一件从未告诉过别人的秘密。

岳清源神情恍惚，像是没把沈清秋的话听去，低声说：“金兰城和洛冰河围山的那两次，我是稳住了，顾全大局了……可事后每每回想，倒还不如……冲动的好。”

沈清秋把剑拿给他看：“在。可埋骨岭还在下落，合并应该还没结束。师兄，你带着剑下去，把它毁了吧。”

他了气，又是一阵让沈清秋心惊的剧烈咳嗽。

陨？岳清源当真受伤这么严重，到了很可能要死的地步？！

岳清源不答，问：“心剑还在你手里？”

岳清源在他的扶助下，慢慢站起：“……你呢？”

看他昏昏睡，沈清秋恨不得猛掐岳清源人中，把他掐醒，又不敢这越矩的事，只得在他耳边大声说话，不让他过去：“师兄，醒醒！你的没错！”

果然，岳清源：“每一次玄肃，消耗的，都是我的寿元。”

沈清秋。不止他猜过，很多人都猜过。

完全不明白。

他怔怔望着沈清秋收起玄肃的手，没去接，而是：“若我在此陨，你……便帮我把玄肃带回万剑峰吧。”

血止不住地随着咳嗽往外。他勉：“帮我……把玄肃收回去。”

他回：“师兄，你什么时候受的伤？”

岳清源：“玄肃即是我的命。你可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岳清源被他扶着，勉站起，鲜血滴滴落地。沈清秋以为他没问题了，便放开了手。

岳清源面隐隐发白，角淌血，咽了咽咙，似乎把一血咽了下去。

岳清源闭上，摇了摇。

沈清秋避而不答：“师兄，你这伤怎么回事？”

岳清源缓缓：“我十五岁拜穹峰，心

沈清秋连忙将跌落一旁、剑白光刺目的玄肃压回鞘中，递给他。岳清源脸这才稍微好看了些，缓过了一气。

难怪他不到万不得已，从不剑。

此话一，沈清秋顿时觉得，手中的玄肃，陡然重了千斤。

他睁开睛，看了一沈清秋：“……其他人呢。”

岳清源：“玄肃威力奇大，我却从不它来应敌，你一定猜过原因。”

为什么岳清源会修这邪！

沈清秋吃了一惊：“你说什么？”

当然是回找洛冰河去。

埋骨岭内结构类似不规则的蜂巢，一个接着一个。沈清秋四下望了一：“没看见无尘大师和天琅君他们，可能埋在这里，也可能随着石塌到其他的里去了。”

以寿元动灵力。将自己的命和自己的剑捆绑在一起。

秋把岳清源从石堆里刨了来：“掌门？师兄？掌门师兄！”

沈清秋觉得他这话说的奇怪，却没心思细想，扶着他继续走：“师兄你还能走吗？你先下去，毁剑，找木师弟。洛冰河给我。”

岳清源答非所问，：“原本不想的。可我……终归是个容易冲动的人。”

沈清秋震惊地说：“师兄你……这是走火过？”

谁知，刚放开手，没站一会儿，岳清源便倒了下去。

沈清秋大惊失，连忙把他又扶了起来：“师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