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莞尔，伸手想去拉他的手，他的手冰凉冰凉的：“怎么这么凉？”

他给沫乐诊了一小会儿脉，问了些无伤大雅的小问题。比如，这几天，吃了些什么？是否荤油？最近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等等。

看来，我好像还有许多东西要了解。

我安顿沫乐躺下，又去把平儿喊来：“沫乐前两天受寒了，正在发烧，你去叫离这最近的大夫，快去。”

我都替沫乐一一答了。

我坐到他旁边：“我去碧环她们，让她们早饭。你等等再吃。”

我本来想吩咐蓝茗今天不要去上课，让他候在门，等沫乐醒来，就去拿吃的。但又害怕蓝茗看什么，惹沫乐不自在。思前想后，还是自己从厨房拿了饭，一气，悄悄潜回沫乐屋里，等他起来吃应该不会太凉。

莫大夫年纪不老，但一瞧便是看过这样病的。

我呆了一下，立给他穿好衣裳。

“不碍事。”沫乐淡淡的。相较于我激动，显得我大惊小怪。

居然这么！“你发烧了？！”我惊。

“这……这都怪我……怎么会发烧呢？你到床上躺着，我去叫大夫。”

他在大夫来之前，总共上了两回茅房。今天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他整个人都快了，连走路都是虚浮的。

他脸有些红。看样，他是一直睡了很久。

“这菜已经凉了，不要吃了。”我说。

“我从不骗你的。”

“真的？”他迟疑着，微微皱着眉。

我给他喂了，好不容易躺下。

“那怎么行！发烧可不是小事！”我说着就想快去叫。

他难受的全没有一力气，但偏偏神志却清醒。大夫来了，他看了一莫大夫，就不合起来，我把平儿蓝茗都赶去，只余下沫乐、莫大夫和我。

地起床穿衣，觉自己像贼一样，竟然真的没有惊动沫乐。想让他多歇息一会儿。

上课还是迟到了，一天的课也上的心不在焉，终于捱到散学。急急忙忙就往沫乐屋里赶。

沫乐已经起来了，穿着中衣，上还披着件衣裳，发是半的，正在那吃早就凉掉了的菜，屏风后面应该是没有收拾的浴桶，显然他刚洗完澡。是我想的不周到。

“别动，躺下。”

他摇摇：“没事，我想吃凉的。”

我看着他的睛，忽然一下明白了，我坐下来：“只是让他把一下脉，开一些散的药。不其他的。”

我回去，拿燥的脸布，帮沫乐快速的发，让他更舒服些。

我把他的手攥在手里，“你不会洗的是凉澡吧。”又看看他红的脸，才觉不对劲，我急忙伸手摸他的额。

蓝茗听我吩咐端来酒，我帮沫乐脱了上衣，用净布浸，给沫乐手心、脚心、腋下。沫乐一直皱着眉，似乎很痛苦，我刚帮他完，盖上被，他就坐了起来。

“别！别叫大夫！躺一躺就没事了。”沫乐听我要叫大夫，终于有些反应了。

“我……我要上茅房。”沫乐艰难的说。

“不行！那么多回我都能过来，情况比这坏的多，你本不了解，我已经习惯了，我不用大夫。”沫乐一把拽住我手，几乎算是祈求我了。

在屋里时，莫大夫只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