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甚至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看到手机，已经被到了墙角的瘦小女孩避无可避，躲不开其他女孩伸过来的手，她只好蹲下去，埋抱住自己的脚，护住上的衣服。十几岁的小姑娘，早已经到了懂事的时候，哪里会不知一旦被她们得逞，会有什么后果。拍衤果照简直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瘦小女孩害怕地蜷缩成一团。开始寻找空隙，企图逃跑。哪怕逃跑不成功，再被拖回来打一顿，她也认了。总比现在这样好。

回家说了反而还会被再教训一顿。久而久之，瘦小女孩也就习惯了沉默。反正他们下手也不会多重，一般也只是淤青，疼几天就好了。

“只不过现在毕竟是寒假，没有住校。你这一掌挥下去，印在她脸上，那不是明晃晃的证据？不如我们换样。”说着，她开手机相机，把摄像对准瘦小女孩：“她不是得意到翘尾么，尾翘得那么。不如我们把她脱下来看看，她背后到底有没有长尾。”

众人闻言，睛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还是你聪明，就这么办，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翘尾。”虽然也有人觉得这样不太好，不过在其他人的附和下，为了合群，那儿不好的顾虑，也就被她们抛到了脑后。

然而瘦小女孩的忍受，并没有换来其他人的收敛。

，没真正加去。

“我来拿。”一直站在旁边围观的男孩迫不及待地接手手机。腾了手，女孩一边去扯瘦小女孩的衣服，一边命令其他人：“你下面，我上面。先把她手掰开。”

折腾了两分钟，见瘦小女孩的衣服都还好好的。举着手机等着拍摄的那个女孩有些不耐烦了：“你们这么多人一起动手，怎么还这么没用？折腾半天还没扒下来，算了，就知你们靠不住，不能光指望你们。换个人来拿手机，我亲自动手。”

“怎么，这不像你啊，你不会还想放过她吧？心了？”被拦住的人有些不满地问。拦她的人把玩着手里的手机，漫不经心地笑：“怎么可能，谁心我都不会心。”

“玩这么大？”真刺激。听到要脱，在场唯一的一个男孩，更是兴奋不已，起哄：“别磨磨唧唧地浪费时间了，快开始快开始。”他还等着看呢。

看着衣服

以往的经历告诉她，这些人只是随便想找个理由伤害她，发而已，本不会听她辩解。甚至越解释，他们反而打得越厉害。偏偏她住校，每次等到放假的时候，上的青紫早就褪了，以至于回家和父母说，都没人会相信，以为只是小孩小打小闹。她父母甚至还觉得她没事找事，她同学怎么不欺负别人，偏偏就欺负她。肯定是她哪里有得不好的，毕竟苍蝇不叮无的，一个掌拍不响。

“就凭你也想嘲讽我们？我让你得意，成绩好了不起啊。长得那么丑，看了就碍。”其他女孩推搡着瘦小女孩，瘦小女孩埋得低低的，习惯了被欺负的她，甚至都没敢辩解。

骂着骂着，就在有人要扇掌的时候，突然被人拦了下来。瘦小女孩里燃起了希望，她悄悄地抬，等她看清了说话的人是平常欺负她欺负得最狠的那个人以后，希望的幼苗才刚发芽，芽就被人无情地掐了下来。

“快，把她衣服扒了。”有人笑着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