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委屈你了啊。

却全都是废品。这才把主意打到了人睛上。结果也没让他失望，人果然是最好的炼材料。

“那些药都是我心炼制的好药，对睛没坏，只有滋养作用。只要我不动手取，就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便宜他们了。

退而求其次？

顾长生冷哼一声，郝医生打了个哆嗦，继续说：“放了药去，药效开始发挥，他们自然就会觉得看东西能看得清楚，以为是手术效果。完以后，我会算着时间，让他们到时候过来复诊。要是复诊结果合格，我就会取。为了不被发现，取后我会用手段让对方继续保持一段时间的光明，然后赶在手段失效前，让他们意外去世。”死了火化了，连尸都不在了，就不会有人发现他们睛没了。

要特殊门来说，这么麻烦什么，直接枪毙死得了。不过从顾长生特意说的‘调’两个字里，特殊门的人意识到了什么:“他还有同伙，

“就是为了方便获取人珠，我才开了这家科诊所。”所以那些珠确实是从过来看病的人眶里挖的。说到这，郝医生为自己辩解了一句，企图减轻罪名:“不过炼制法对珠的质量要求很，那些患有白内障、青光的睛，全都不合格。我医术确实也还行，那些用不上的睛，有病的，能治的我都给治了。”

前面那些，郝医生一一个材料，丝毫没把别人的睛当回事，就好像说的不是人睛，而是冷冰冰的实验素材似的。顾长生听得火冒三丈，直到后面，知没后遗症后，顾长生这才觉得好受了些。

虽然目的不纯，是想借此打好名声，有个好碑，好多引人过来，让自己有足够的材料可供挑选。毕竟为了不引起特殊门的注意，他不敢在网上打广告，只能借助病人之间的相传来拉客。别过程怎么样，结果总是好的。郝医生说:“我确实治好了不少人。”

“也害了不少人。”一码归一码。听到顾长生的话，知自己的小算盘没能打响，郝医生垂丧气，继续老实代:“一般只有那珠没什么病变，睛里病少的才符合要求。正常的健康珠是最合适的，但是很少能遇到。毕竟来看科的人，睛多多少少都有问题。而且现在不近视的人太少了，所以我一般都退而求其次，会从来近视矫正的人里选。选那没散光的，近视度数少的。假装给他们动手术，其实是往里面搁保养睛的灵药。”为挖他们睛准备。

“我现在去给上面打申请，派人查封诊所。然后再发公告，就说这是家黑诊所，国家统一安排那些来诊所看过病的人免费检查。争取把隐患都消除掉。”说着，特殊门的人就要挂电话，被顾长生叫住了:“等等，记得给郝医生买张去A市的机票，我打算调带他回A市。”诊所被查封，郝医生作为罪犯，并不能随便离开当地。

电话一直没挂断，郝医生这会被关在筒里，人小声音也小，特殊门那边就没能听清楚。顾长生简单复述一遍后，双方还是觉得，不能听信郝医生的一面之词。谁知他会不会隐瞒了什么，万一那些人的睛都有问题，到时候耽误了怎么办。

后面这话碍于顾长生和姜时年在，郝医生没敢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