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看错，那姑娘应该是供奉了画偶。”顾长生肯定了吴婕的猜测，继续说：“画偶又叫换偶，顾名思义，能换。这个不止是指肤，也指人的。供奉了画偶后，不仅能把自己的容貌和指定的人对调，而且这个调换还不是一次，而是长期。只要五号一天不停止供奉，柳絮除非死，否则就一天不得解脱。”

尤其是,现在的她，和以前的柳絮比起来，虽然两人的五官有差别，但肤、气质,甚至神态却几乎都一模一样。吴婕从小看着柳絮长大，对柳絮的外表再熟悉不过，五号现在的样，分明就是翻版的柳絮。

在普通人里,五号肤白貌，说是天使面容鬼材或许有些太夸张,但绝对是个人,站在人群中一就能看见的那。不过在顾长生里，那就只是一团会移动的黑气。

要不是太像,她之前也不会晃了神。

也许最开始只是转移过来的痘痘，但是从五号胡糟蹋后，那些痘痘就已经开始变异。

满的疙瘩，逐渐走形的材，亲戚的嘲笑，路人异样的光。原本这些都应该和她无

“换开始后，五号长痘痘了，痘痘会自动转移到柳絮上；吃胖了，也会自动转移到柳絮上；熬夜、酗酒、毒，反正不她了什么对有影响的事，那些负面状态都会转移到柳絮上。”这也是为什么，柳絮明明天天被恶心得吃不下饭，却不仅没瘦，反而还胖了一的原因。其实胖的不是她，而是五号。

医生说的没错，那些疙瘩就是在排毒。

而且看柳絮的情况，显然这段时间，五号没少仗着不用自己承担后果拼命地浪。要不然柳絮上的疙瘩不会越来越严重，完全没有消退的迹象。

要是从始至终都这么像也就算了，但五号之前分明不是这个样，从之前理发店店员顺手给他们看的旧照里看,哪怕忽略掉她脸上的痘痘，她也只是个普通人的长相。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因为没了痘痘就变成女。

柳絮每次去理发店洗的时候，五号都主动给她加钟肩颈，估计就是借机在柳絮上手脚，选定换人。

“那我让他们多放。”

就像是看见了几个月前的柳絮，吴婕下意识地说。话才说她就反应过来不对，连忙转移话题：“絮絮我有饿，想个甜品，你要不要也来一份？”

吴婕心里已经有了一连串的猜想，就是不知五号是借助了什么手段,居然能把柳絮的容貌化为己用。

柳絮都听傻了。她一直觉得，这个世界虽然人心丑陋，但也从来不缺乏善意。就像是她变丑了，都还有心疼她心疼得不得了的家人，又遇到了不嫌弃她的五号一样。柳絮怎么也没想到，之前还在温柔开解她的小，居然就是害她变成现在这个样的罪魁祸首。

知吴姨不是故意的，她比谁都不想伤害她。柳絮挤笑容，合地说：“吴姨帮我份杨枝甘好不好，突然想吃芒果了。”

凭什么五号放纵的后果，要她来承担？

第41章第一把蚕豆

“大师？”吴婕完单回来，刚好看见顾长生盯着五号的样,忍不住问：“是不是那个姑娘有问题？”她越想越觉得不对，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怎么会那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