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错。”虽然前的这个大师有些年轻，但女人还是如释重负，说话的语气也没那么张了：“我是吴婕阿姨介绍来的。”大师是个年轻人的事，来之前吴阿姨和她打过预防针。

，恨不得能光着，她却还穿着长袖长。

吴婕是朵朵的妈妈，顾长生印象刻，闻言，便让开门：“先来吧。”

对方似乎并不想让人看见她的脸，即使有罩和纱巾双重保障，她也还是下意识地低着。两只手不安地握在一起，肩膀微微向内缩着，给人的觉就是很胆小。

把茶放到一边，女人解下纱巾，又摘下罩，了真容。

“在舍友的介绍下，我开始用祛痘产品，但也没什么用。最后这张脸可怕到，我回家的时候，我爸妈都差认不来我。”闺女上个学回来，脸就毁了，当妈的当然着急，连忙把人拉去了医院。

“我是顾长生。”

脸上了罩不说，甚至还系了条纱巾。纱巾不是在脖上装饰的，而是从上披下来，掩住了大半张脸。

“在医院里了好几千，药吃了也抹了，本没有效果。我的脸不仅没得到改善，情况还越来越糟糕。医生说，这本就不是痘痘。”

顾长生这才发现，前的姑娘其实还很年轻，十八九岁的样，要不是打扮太老气，再加上挡住了脸，本不会被误认年纪。

“其实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变成这样的时候，也被吓到了。”

女孩捂住脸，十分绝望：“连续跑了好几家医院，医生都怀疑是我内毒素太多，在通过这方式排毒。但是不我怎么吃药排毒都没有用。”

女人的打扮实在是太奇怪，顾长生衡量了一下双方的武力值，又再次确认对方上没有地方可以隐藏凶以后，这才把门打开。

摘下罩后，女孩苦笑：“吓到您了吧？”

“最开始的时候，这样的疙瘩就只有一两颗，我也就没放在心上。虽然我从小到大都不长痘痘，但是今年天特别，我又容易上火，突然爆豆也正常。买了痘痘贴贴上以后，我还以为过几天就会好。谁知随着时间的过去，脸上的痘痘不仅没好，而且还越来越多，越来越严重。”

面对面坐下，给对方倒了杯茶。气腾腾的茶捧在手心里，略微有些手的温度似乎给了女人勇气。

这还只是个女孩，远远不到该称为女人的时候。

“因为这一脸疙瘩，别人开始用异样的光看我，男朋友分手了，书也读不下去了，只好办了休学。最开始还有朋友来看我，没多久也疏远了。到后面，就连我亲戚，也都开始指指，背后的闲言碎语一直不断。幸好我爸妈始终没放弃，吴阿姨和吴的态度也一直没变。”女孩说到这，里终于有了亮光：“吴阿姨和我妈妈是手帕，后面吴阿姨嫁去了，两人也没疏远。从小就很照顾我，几个月前她和吴阿姨搬过来，两家邻居以后，对我就更照

“请问，你是顾大师吗？”看到门开，女人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握着的双手了，这才鼓起勇气问。

没隔着个猫，看人就更真切了许多。顾长生一下就注意到女人上的黑气。

女孩脸上，到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疙瘩。看起来像是痘痘，像是荨麻疹，但又都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