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顾长生也没说得太明白。不过他的言下之意，在场的人除了顾航航之外，剩下的都听懂了，只好尴尬地应是。

小孩直觉锐，顾航航学着顾大娘的样，跪在地上。

“大师，开始吧。”顾昌繁连忙促，生怕晚了孩又开始闹。

顾大娘磕完站起来，脸也明显好了许多，没再那么憔悴。

就在顾昌繁以为顾航航会哭闹的时候。顾航航就像是被老虎捕时盯住的那只兔，心里充满了危机。哪敢再作妖，老老实实地磕了三个，才再爬起来。

见状，顾长生难得多代了几句：“以后每年的供品就用不着像今天这样麻烦，除了烤猪是必备的之外，剩下的捡着时令新鲜的准备几样就好。”古往今来，祭祀酬神谢罪，为显郑重，烤猪都是主供菜，必不可少。

“航航跪拜的时候像是在玩，他年纪小，灶王爷不计较，但你们不能不放在心上，接下来每年家里都得祭灶。什么时候顾航航真正认识到错误了，什么时候才可以停。”所以重还是要教好孩。不然这事迟早还得再发生。

“我好像不难受了，”顾航航惊奇地拍了拍自己的，发现真的没再重得跟脑里砖似的那么难受，顿时开心了起来：“原来拜拜真的有用，我还以为你们骗小孩呢！”

“下次祭灶的时候，也不用特意跑回来，不用专门请人主持，直接在城里的厨房里就可以。不过要记得，以后用土灶煮东西，千万别再往灶膛里脏东西。平常在市区用微波炉电饭煲什么的，也要注意别往里面扔垃圾。更不要在厨房里打闹、哭泣，这样容易惊扰神明。”

这钱可算是没白，看乖孙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样，顾大娘心里总算好受了。

该叮嘱的都叮嘱了，顾长生回想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遗漏，很对得起酬劳以后，就趁着天还没黑透，准备回家。

“祖师爷爷，顾大娘他们家已经知错了，以后肯定不敢再这样。”顾长生双手执香，拜了三拜，然后把香香炉里，完事后，这才恭恭敬敬地把自己才好的饭菜，一一摆了

“跪。”听到这话，顾大娘连忙跪了回去，顾昌繁夫妻俩也继续哄孩。顾航航才想拿着香跑，被顾长生淡淡地看了一，不知怎么的，就老实了下来，不敢再闹。

“要是有时间，元宝最好也自己手折，折的时候颂念灶王爷的神名歉，这样折来的元宝效用最好，心诚。”

抓时间回去，现在这个，说不准不仅来得及夜宵，还能烧一顿迟到的晚饭。

虽然顾长生觉得，除了小孩，大人上也多多少少有病。但是别人家的家务事，他不好手，只好隐去这些，只说小孩。

奇他香的方法，也没拒绝，接过来自顾自地埋研究。

“……凡人不知事，冒犯天神威，心生后悔意，虔诚拜求恕。元宝修新筑，供品奉灶前，青烟香九炷，年年叩神恩。东厨司命九灵元王定福神君门下弟顾长生，敬禀神君。”顾长生说完拜了三拜，接过顾大娘和顾航航手里的香，和自己的并在一起，香炉。

总觉得再不听话，就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香一被拿走，顾航航就想起来。

“磕三个再起来。”

第22章第一钵佛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