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桑听到这里，顿时明白为何天演会如此夸张。

阖桑听完，沉默了片刻，盯着桌面神，天演看着他，虽明白阖桑因为一些原因有很多顾虑，但此刻他明显到，令阖桑如此犹豫的，还有着其他什么。

天演好似不太想多说这件事，面冷清地答：“你下界时，白帝陛下是不是托你替他寻一样东西？”

“公，我传信于你，青帝已收回对你的责罚，召你回来，为何你到现在还在人间逗留？”天演说话直主题，木鱼在一旁听着，对他言语如此直白有些心惊胆战，那最后一句话，已经近乎在指责阖桑了。

“那东西是给西沉的，但是……西沉失踪了。”

“你刚渡劫苏醒不久，不好好待在神界，为何亲自来找我？”

他叹息一声，幽幽：“白帝陛下……好似疯了……”

这话不仅把一旁的木鱼吓得半死，连阖桑都以为天演在开玩笑。

如此，大气都不敢一，脆小心翼翼地关好门后，就一声不吭地直立在阖桑后，竖耳倾听。

但木鱼不敢像对其他人那样嘴维护阖桑，毕竟前人是货真价实的氏的家臣，世世代代已经侍奉了氏上千万年，他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山神，能沾了阖桑的光这个屋，已经是万分荣幸，便不敢开说不该说的话。

天演缓缓说：“当日我被迫定渡劫，对‘虬’一事一直耿耿于怀。我担心公为‘虬’所累，会发生异变。所以定后，偶尔会神思游离，想要以现在对‘虬’的了解，堪破此。但有一次，神思在天际游离，我忽然遇到了一个超脱法之外的灰衣人，我看不透他的来历，但能受到他的睿智和慈悲，便问他‘虬’此可有破除之法。他告诉我，万有法，皆因回而生，顺者昌逆则亡，‘虬’虽是毒瘤，但也是生机。苏醒以后，我仔细想了想这句话，觉得他应该是指，非人不为人，可长生不老，我们不会死，但不是永生不灭，每五百年一次的小回不得不渡，因为这个空冥状态，就是某意义上的重生……”

提到此事，天演的神明显带着一抹忧虑：“公，你不能再在人间闲游，请立刻随我回上界。”

他顿了顿，看着阖桑，眉间微微蹙起：“据我猜测，恐怕除了尽快神墓定渡劫，再没有其他办法可以将‘虬’除，”迟疑了一下，又，“‘虬’应该就是我们元神所化，提醒重生。就像凡人腹中饥饿需要吃饭，他们碰到污秽之脏了手，需要用清洗净，都是同一个理。因此我醒来后，才急于找到公。”

“有些事耽搁了，我自有分寸。”阖桑看到他时，并没有太多意外，方才与阿大的那番对话，他已经多少猜是谁，只是有些疑惑为何天演会亲自下界寻他。

阖桑，没有说是什么。

阖桑不明就里，问他：“为何？”

“这事我知了，”半晌，阖桑模棱两可地了，到即止，问天演，“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

天演似是有些失望，如果阖桑当下就答应他愿意去神墓，他想，他不仅可以为阖桑松一气，也可以不再说接下来的事。

要说的，似乎很快就将木鱼遗忘在了一边。

“你说什么？白帝疯了？”

白帝虽是三皇五帝中最不问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