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慈皱着眉想了许久，

“至于，她为何会首异……”白蟾顿了一下，将地上的白衣和尚整个提起，“容后再说。”另一只手微微一颤，一寒光掠过，白鳞剑倏然显现，还未等众人回神，竟见白蟾对着他们挥剑划了一凌厉无比的剑风，接着提着白衣和尚，突然穿墙而过，消失在了通之中。

“白官人，你还没告诉我这个孩是谁……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怎么死的……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怎么能……”她低声喃呢，语气不稳，乍一听极似呜咽。

士？青？

“你还找得到原来的路吗？”阖桑笑问。

四周通黢黑，除了鬼火灵光照耀的寸许地方，几乎都伸手不见五指。

阖桑不再理会失落非常的木鱼，走到苏小慈面前，似有所指地问她：“苏小慈这个名字，何人所取？”

木鱼想要再追的时候，却只能徒劳无用地敲打石，心中气恼万分。

“小慈……”褚宁生心疼苏小慈，却苦于自己一介凡夫俗，束手无策，只得上前住她微微颤抖的肩膀。

年纪，求那罗什回到伽蓝寺，两人再无联系，没过多久之后，求那罗什启程回了佛国，这一去就是整整八年，待他回来时，早已是人非。

“别找了。”后的阖桑突然走过来，对三人说，“他之前在缸中被烧得面目全非，也要等着你们找到求那罗什的金，不会轻易让我们追上他。”

苏小慈见白蟾突然踪影全无，大惊失，慌地在石上想要寻找路或者开关，却如何也找不到。那双幽幽杏目蓄着泪光，指尖的鬼火映照得一双眸雾朦脓。

阖桑扬，又问：“你可否还记得他长相如何？”

如果之前这个白蟾诱人来寺，是为了打开达多塔门，阖桑虽不能轻言从褚宁生落塔底到现在都是个局，但，自他们两人与褚宁生三人分开时，白蟾一定预料到了书生可能会找到求那罗什的金。

苏小慈一愣，垂首想了许久，不太肯定地回：“我记不太清了，好像……好像是个士。”

且不说褚宁生三人是如何找到他们的，自他和白蟾遇到六逆相，就早已偏离了原来的路，不知在何方，和迷有什么分别。

而今突然穿墙而过，携着求那罗什的金跑了，那么，想来白蟾对于这里实则是并不陌生的。

木鱼语，左右看看，不禁有些气。

“主，”木鱼走到阖桑边，“他是为了桃树上的那个男人，我们回到那里，一定可以找到他！”

那时候，顾临娘的渐衰，但风韵犹存，虽比不得当初，却仍旧有一两个恩客念念不忘，其中便有一个书生，极为慕和心疼顾临娘，那是顾临娘床笫之客为数不多心思较为单纯直率的，他只是喜顾临娘，不贪图她的貌与躯，只一心想着将她赎火坑，对于那时心如死灰的顾临娘而言，书生无疑是一清溪泉，滴穿石，顾临娘虽不见得移情别恋，却对书生也是颇有好。

“可恶！他到底想什么！”方才白蟾边说边莫名其妙地抚石，木鱼还当他有病，原来这人是在找哪里容易逃走，一个不留神，就又被他耍了。

木鱼和褚宁生满脸狐疑，有不太明白阖桑问这个意义所在，却又觉得苏小慈的回答实是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