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攻能受。”

陆秦很不在乎地摆摆手：“没关系，你不认识我很正常，毕竟你们杂志举办的年会也好酒会也好，我从不到场。”

苏允笑着扫了陆秦一，问明诺：“知不知这是谁？”

苏允转过，脸上的微笑还残留一来不及消去，语气却是十足的嫌弃：“你是不是也该走了？”

陆秦赞同地。

苏允冷笑：“我凭什么不能说翻脸就翻脸？”

别人问你什么？”

一旁的陆总抬起了。

“可以。”苏允说。

“比如？”

明诺礼节地答：“有熟。”

明诺凑过来：“工作可以问吗？比如最近在忙什么？”

一盘果吃完，言励与明诺提告辞。苏允和陆秦送他们到电梯，看着电梯从一楼一爬上来，苏允淡淡：“言励，有些话其实不到我说，不过……凡事不要太过求的好。”

“大活好。”

“未来打算？”

陆秦谦虚低调的微笑。

言励把明诺重新抱回自己怀里，问：“为什么？”

陆秦怒了：“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

明诺的睛瞬间直了。

陆秦是杂志的大东，也就是说，陆秦算他老板！

“也可以。”

陆秦：“啊？”

苏允不以为然地笑：“闲聊而已，要什么度？”他看着明诺，“更何况，大家都喜看八卦嘛。”

电梯门关闭，缓缓下行。

言励忍不住胜利者的笑容，冲电梯外的苏允挥了挥手。

“因为我实在讨厌吉莉安这个女人。”陆秦，“要不是因为她能赚钱，我肯定早把她从主编的位上炒了。”

“还要年轻。”

四十岁的陆总差一老血来。

两人像打哑谜似的，另外两个谁都听不懂。恰好这时候电梯来了，言励半搂着明诺走去，明诺边走边问：“求什么？”

苏允说完，顺便给陆秦了电梯钮，一句话都不想废，转往家里走。陆秦哪能这么轻易离开，他追在后面叫：“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这位是陆氏娱乐的陆秦，陆总。”苏允说。

苏允想了想：“要帅。”

“能不能问有度的问题？”陆总来搅局。

“昨天你都来了，我怕在言励面前太下你陆总的面，才勉让你在我家呆着，”苏允，“现在言励走了，我也不用顾忌你的面了，所以陆总，麻烦你也给我离开。”

“有心仪对象的标准吗？”明诺问。

明诺觉得苏允说什么都对，极其附和地了。

“个人生活？”

“多大年纪叫不年轻？”明诺问。

“别的我都可以不求，这件事——”言励轻蔑地笑了笑，“我偏要求。”

明诺试探：“……情状况？”

明诺当即从沙发上下来站地上给陆秦鞠躬：“陆总好，对不起刚刚我没认您！”

苏允正在看剧本，听了这句，想都没想答：“我喜别人夸我帅。”

苏允歪着算了算，肯定：“超过三十五岁。”

陆秦的微笑僵在脸上。

明诺的脸羞羞地红了：“不用求了，已经很你了。”

苏允脆利落地答：“单。”

言励溺地笑：“求你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