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蓝知颔首，神带着些疲惫，他：“陛下请回吧。”

这个世界如果真是蓝知照原本他的心意创造来的，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褚颜：「我不选。」说着他起袖就要像前一次一样，撞破这该死的选项。

他抬手在AB两个选项上，觉得那不是AB，而是SB。

褚颜：「给我解释清楚这选项。」

褚颜心里发憷，却不想走，就在他游移不定的时候，前竟又飘了两个选项：「面对蓝知变相将你轰走的行为，你应该？A.走啊B.不走才怪」

当然，除了他声声说喜、倾慕、最蓝知，而蓝知没有得到回应外，他的一生过得十分平坦顺遂。

系统嘤嘤嘤：「贪婪他特别可怕！他既然能创世，相当于对世界的设定了如指掌，在你被喂下凝脂后他曾经和我对过话，威胁我想办法别再让你靠近他。我虽然和你一起忘记发生过的事，但却把他给我的“暗示”记得清清楚楚。」

蓝知轻声喟叹：“你很聪明。”

怀月塔外罩着一层白微光。

褚颜：「……」

再有就是扳倒左相也太过顺利，好像有人一路为他开挂一样，边的小太监正巧有个看守城门的兄长，而那兄长正是方清谪委托的士兵。如果这能算作巧合，那晚他和蓝玉的计划更是顺利的不能再顺利，一切事情仿佛都在照他想要看到的地步发展。

褚颜自我分析了一波，当时在静王起兵造反后，虽然他持着貌BUFF，但对那些人来说应该狂到不分你我，而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tm，蓝知这一手拒还迎、若即若离的，勾得人心难耐。

系统的电音带着哭腔的说：「求你别去招惹他了！我想起来了，攻略目标恶念值已经满百，能力是创世，病毒源……暂时还不知，等你差不多记起来的时候，我想我就会记起来了。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是存在于你的意识里的。」

褚颜听他语气不对，忙说：“聪明未必是件坏事。”

系统：「……」

我说的对不对？”

蓝知垂眸，轻轻拍了拍掌，将手中碎的药残渣拂去，低声：“有时候聪明，却不见得是件好事。”

褚颜：「辣统你是不是有病？」

褚颜看到蓝知碾碎的药屑，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单单跪坐在蒲团上没动，蓦地又说：“我记得先生从前的姻缘，卦象上说的是「无所不用其极」……虽不知话本中的先生是不是在我面前的先生，但我还是想说一句，「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褚颜推开怀月塔的门走来后，厚重的塔门关上时发彭的一声闷响，这声音太不同寻常，好像这门从此不会再打开一样。他怔愣的回看了塔门，试探的伸手拽了拽，一

“容易莫摧残……”蓝知低喃着这一句，伴着这周的梅香，倒不像辣手折的人，而是那被折的。他眸光微闪，对褚颜：“陛下若再不走，臣可不得什么摧残不摧残，只知有堪折直须折。”

这句不知是夸赞或是平淡叙述的话让他心里异常兴，权当蓝知夸奖了他，毫不自谦的说：“都是先生教的好。”

蓝知把视线从窗外收回，落到他的上，褚颜就忍不住凑上前，怕他刚才没有听清，于是再问：“我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