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颜：“为什么不可能？”

“三十块你都吃了。你是不是……”褚颜更加无语，他拉住少年的胳膊向书房走去，路过后厨时拿到一个冰袋，他蹲在伊撒的前，：“张嘴，我看看你有没有虫牙。”

褚颜连忙摆手，疼的说：“拜托我的王殿下，我们谈正事怎么样？你觉得自己后颈的疤痕是怎么来的？”

牙齿洁白又整齐，原本红齿白的俊俏少年，现在竟然因此吃糖而走上牙疼的不归路。褚颜扶住他的下颚翻看了个遍，没有找虫牙，只是看到少年的牙龈有些红，于是放开了伊撒，说：“暂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喏，先冰敷吧。”

伊撒哼了一声表示对他的不屑，不过还是听话的张开。

褚颜：“那是你母亲？”

伊撒收敛起愤怒的表情，微扬下，如果不是此时正在冷敷，褚颜非常想在他飞扬跋扈的脸上轻轻来一掌。伊撒轻咳了一下，说：“我不知。”

伊撒：“开什么玩笑。”

褚颜手指敲击着桌面，沉默了一会，问：“你有没有觉得，这一切都是皇帝的？”

褚颜把冰袋放到他起的脸颊上，伊撒被冰的嘶了一声，反的后退。褚颜没给他拒绝的机会，立把手上的冰袋凑了过去，：“我发现你就是自作自受，一下吃那么多糖不牙疼才怪。”他凉凉的补充一句：“这就是吃独的后果。”

伊撒表情逐渐凝重：“那个，以前经常来看我的女人。”

褚颜：“我没说你是。我只是觉得，他可能和你一样，被谁装上了芯片，篡改了记忆，忘记了某些事情。”

褚颜：“你后面的疤痕，和我在一个人上看到的一模一样。”他顿了顿，继续说：“他现在有可能不是机人，但以后肯定会成为机人。”

褚颜：“那恰恰说明一个问题。”看着少年的睛，“皇帝为你消除的那段记忆，就是关于那个女人的。他让我扮成你记忆中人的样，是想让你把‘梦中的那个她’变成‘现在的我’，这才叫彻底拉近我们的关系。”

伊撒听他分析完，冷静的说：“那你的意思是，我是机人？你看我像吗？”

伊撒瞪他：“你！”

伊撒摇否决：“不可能。”

伊撒逐渐适应了冰冷的温度，觉到牙齿没有刚才那么疼，他自己扶住冰袋，听到褚颜的话生气：“要你，愚蠢的庶民。”

伊撒抿了抿，说：“如果不想让我记起来，那他为什么还要让你假扮成女人的样？不是很奇怪吗？”

褚颜希望伊撒能摒弃他对皇帝的滤镜和光环，辩证的看待问题，他：“有没有这可能，你以前最吃的是糖果，皇帝对你的记忆行篡改以后，又把雾都内所有的糖果都消灭，就是为了最大限度避免你想起之前的记忆。”

手覆了上去。

伊撒背靠到柔的沙发坐垫上，摆一放松的姿势，他摇摇：“或许吧。不她是不是，都是对我特别重要的人。”

伊撒侧过来看他，明确的表示：“没有。”

褚颜问他：“记起什么了？”

褚颜站起来附和：“我是愚蠢的庶民，您是幼稚的贵族。”

伊撒面不改的说：“我确实忘记了一些事，不过现在…已经慢慢的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