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摸着他的手，停了下来，转而的拥住了他，

“呵，结果是，早晨一睁，这人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还特么的不是装的，是真忘了……我那个时候疼的都特么的想死了，没想到对他来说，连个片段都没留下……”

“我一直以为……你们早就在一起了……”

“我都打算忘记你重新开始了，去年的时候，遇上个男孩儿，就在这边读大学，傻二的，要不是曹绍辉给搅黄了，没准儿我现在就不单了！”

“你是不知，每回我跟曹绍辉那儿受完刺激，我就特别恨你，当初谁让你招惹我来着？惹得我上你，就自己拍拍走人了，还给我定了那么标准的情规格，想重新开始都开始不了；当初我喜曹绍辉的时候，是你将我从他那儿拉过来的，结果呢？你又一把给我推回去了，害得我躲也躲不掉，逃也逃不开，有时候我特别想找个捉鬼的，把你给捉来，打得你魂飞魄散，要是找不着魂，就鞭尸，怎么解恨怎么来……”

“你知吗？你失踪后的第一个星期，我天天盼着你给我个电话，哪怕是告诉我你去躲债了也行，好歹让我知你在哪儿；两个星期之后，我就天天盼着，你能回来，我陪你一起收拾这个烂摊，两三千万是多的，不过你要回来，欠两个亿我都认了，一个月后，我什么都不盼了，就求你能活着就好，哪怕是跟电视里演的一样，失忆了？被外星人抓走了？或者是被某个国王的女儿或是儿看上人家乘龙快婿了？……曹绍辉那人，就跟脑不好使一样，当初公司赚钱的时候，死活叫不过来，一问题了，上赶着过来找死……当时嫂骂我，要把曹绍辉给坑死了……所以，你是不知，那个时候我才真正会到，什么

下的人猛的一震，似乎压着某情绪，汪飞都能觉到他绷的肌在轻轻颤抖，不过说的话还是平静的，

“听着特别惨是吗？还有段时间，我觉得我快忘记你了，于是我就拼了命的找各理由恨你，恨得实在恨不动了，我就想，如果下一次见面，你已经不我了，我就把你一片一片凌迟了；如果你还是那么我，我就把我自己一片一片凌迟给你看……”

“汪飞……”声音中压抑的痛苦在这个黑暗的空间中，似乎被无限放大了，可是汪飞还在说，

“人一辈总要犯贱那么几次的，所以……我们了，你猜结果是什么？”

“我们啊？亲兄弟，亲的，因为我接了你留下的烂摊，他怕我被人追杀了，又不想拖累他老婆，所以就离婚跟着我一起还债，结果到现在还没找着合适的，我一直觉得对不起他的，有时候我就在想了，要不我去切上一刀，变个女人偿他好了……”

“呵~貌似所有人都这么认为吧，可惜他不喜男人，不过像他这人，当兄弟真仗义的，可要是不小心上了，就等着千疮百孔吧，我又不是刀枪不，所以还是安份些好……前几天他喝多了……”

汪飞说这完这句话后顿了一下，摸着他的手也跟着顿了一下，然后又了气，接着说，

下的人的叹了气，汪飞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脸，一片清凉，

“嗯？那曹绍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