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穆斯：“……”

天使守夜并不限制在驻地周围，他们会去更远的地方徘徊巡查，确保驻地里天使的安全。

“不，让我知这个事实的是你，亚穆斯，如果不是托米有其它目的，你一定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让他离开。”

亚穆斯决定夜后休息一晚，陈乔认为亚穆斯的安排多少与那位堕天使有关系，可能堕天使之前都生活在张和危险中，现在忽然放松下来，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疲倦。

陈乔隔着衣服抚摸兜里路西菲尔的羽，心中充满某柔明朗的情绪，就听到不远有窸窸窣窣的动静。陈乔瞄了一，是托米走向正在守夜的亚穆斯。他听不清亚穆斯和托米说了什么，或许是因为亚穆斯布置了什么禁制，然后托米就离开了。

后来因为托米实在太困了，亚穆斯让自己的装备让托米休息，他自己则了两个战斗天使一起守夜。

比如他的名字叫托米，曾经在第五重天接受学习，对于自己为天使时的经历托米没有说太多，因为那太短暂了，更漫长而且刻骨铭心的是自己堕落后发生的事。原本对他耐心、和善的天使将他从天国驱逐，地下的世界又太过弱，托米本无法在那里生存。原本的生活一夕之间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希望、慈、正义、宽容……那些好的东西骤然从他生命中被离，留下的都是极为残酷的东西。

亚穆斯过了一会儿才回答，“他并非心中想要背叛父神，而是因为他太弱小了，才被迫堕落。他承受了很多痛苦，乔。”

“我相信你的判断。”陈乔说着微笑起来，“也不会追问你太多的问题，唯一一件事你应该知，托米只是一个堕天使，而天国却有数

比如，顺利完成这次的勘察任务。”

“所以你明知现在的他已经意图不轨，仍旧选择帮助他，事后让他离开？”

陈乔夜里忽然醒了，他胳膊枕着脑袋，看着上的天空，照理这个时期的天空是明净如洗的，可惜尘土世界一片混沌，就像发生严重的雾霾，别说天空，就连半里之内的景也是模模糊糊的——这是一个极佳的布下埋伏的地方。陈乔被自己荒唐的想法逗笑了。

亚穆斯惊讶地看向陈乔，过了很久后才消化这个事实，无奈：“看来凯赛尔真是不错的地方，乔，你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优秀的能天使。”

“你这样庇护托米，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吗？我听说队伍中的那位座天使对这件事十分不满，甚至扬言要向座天使长报告你的行为。”陈乔几乎单刀直地说。

他离开了天使的驻地，陈乔都几次从对路西菲尔的思念里醒过神来，托米仍旧没有归来。

“好吧，乔，你说的有理。”天使们纷纷附和。

亚穆斯陪伴堕天使聊天，与亚穆斯几个关系亲近的天使坐在周围，后来陈乔也加他们，或许愿意靠近这里的天使们多多少少对这位胆小的堕天使表达过善意，这次堕天使没有像之前那样恐惧了，他甚至告诉这些天使关于自己的事。

于是陈乔也起来了，他到亚穆斯的边，亚穆斯正望着远方，因为禁制，他知向自己走来的是乔，而且没有阻止他的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