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漂亮，但必须要和自己走完剩余的路程。

这句话象征着陈乔的妥协，也是他这段时间，第一次与路西菲尔正面谈论这个问题。

陈乔闷闷应了一声，任由路西菲尔摆着自己，他心里默默地遐想，等到路西菲尔离开后，他该找怎么样的人陪伴自己？

陈乔：“……”

“太长了……”陈乔嘀咕，“我会嫌弃你的，就在我边留二十年吧，二十年，然后你就去你想去的地方。”

“嗯……”陈乔因为痛觉回过神来，“说好的小心？”

陈乔扯开他的发圈，路西菲尔金的发像瀑布一般洒了下来，他一只胳膊支撑在床上，整个人俯在陈乔上，背光的影也无法遮挡他没有瑕疵的外表。陈乔的手指从他的角抚过，一一指，“这是我喜的那蓝，我喜的金……你永远不会随着时间而改变，但是我不到，所以在我变老之前，你就走吧。”

当路西菲尔把陈乔放到卧室床上，陈乔立刻灵活地翻，想要从床上爬下来，却被路西菲尔抓着脚踝拖回来，陈乔郁闷地踹他，路西菲尔里有了些笑意。

“嗯？”路西菲尔没有听懂，这会儿心思也没有在探究陈乔的话上，陈乔一边叹自己最终陷这泥潭里，一边懊恼自己没有乘着机会，主动的一方，这样的情绪下，陈乔只能嘴上发，挑剔着路西菲尔第一次没有经验，这儿那儿的不足。

路西菲尔抓住他的手，低看着陈乔，陈乔的神情很平静，路西菲尔低声说：“对不起。”

路西菲尔：“……”

“只要避开父神对地上的审视，在你有生之年，我都会陪在你边。”

就算是天使也是有脾气的，何况因为傲慢而堕落的天使。

……

陈乔醒过来，已经日上三竿，他骂了声，今天排满的行程被严重打，他从床上下来，谢路西菲尔治愈的能力，好像自己昨天被得一晚上的经历仿佛只是一场噩梦……好吧，他承认路西菲尔学习能力很，他自己最后有到，但比起上的快，没有人能否认，一个男人，尤其他还是许多女生心目中的男神，一朝被人压在下这样那样后，神上的冲击绝对无法轻易抹去。

路

“不行。”路西菲尔如实说：“更改时间需要的能量是大的，当我想的事在天国开始后，我没有办法分神去找你。”

“我会小心的。”路西菲尔接着承诺。

陈乔说：“你还能在我边留多久？”

“……对于人类，男人第一次简直是耻辱，你却这样理所当然……啊，你不是天使吗？你已经多少岁了？是究极法师？不，是法神！”

陈乔最终理解了用数量超过质量的真谛，路西菲尔可以不吃不喝，一个盹儿用上几百年，陈乔可没有这样铁打的，被路西菲尔翻来覆去几次，连哼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哦，抱歉，第一次。”路西菲尔温柔笑了笑。

两个人黏黏糊糊亲吻了一会儿，陈乔总算冷静下来，气又无奈地问：“如果你回到自己的时代，还能……偶尔地来看望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