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殿下不见蠢人。”白龙举起爪，似乎要抓住我的样。但因为我的翼翅乃是神所赐的细拉之翼，它的爪不可抓住。

“你想打架么？”彼特列的脸沉下来。

蛇乃是众生中的灵的类，祂说蛇作我的冠冕，乃是指着我的聪慧说的。以前我不能知晓的谕示，如今我都渐渐开悟。

“折服……就不必了。”

☆、第三十四章真实

祂在哪里什么呢？我心中到奇怪。我就下去找祂。

“那不行，这是我的书。”我向来对书吝啬，到手的书，怎么会让他抢走。

我如今看见路西法正在界下何利地方的一座山中，那地近于亚斯湖，往南大片皆是荒地，因那时尚无众民在此地居住。【注：挪亚之后，何利地区往南是亚述人的居住地，在今伊拉克国东北。亚斯湖（LakeYars）为亚述人旧称，今称为凡湖，旧译汎湖。土耳其语为VanGolu。】

我遍察诸天，未见路西法，我便对那些赠书祈祷，求我的睛能看见路西法。忽然，我的睛就开了，我未曾得见的，就得见。我早先我从不能察看他的行踪，如今我就看见。因为我已知这书的了，更因为如今我的智慧，已与两百年前大不相同，我自知我的智慧大大增长，又曾蒙受上主赐福和默示。

祂曾对我下默示说：释放、囚困、从我手里周而复始，我必如牧羊人在旷野，举蛇过，以蛇作橄榄的冠冕。

“可是这事，神看着是好的吗？”

“你这翼翅上竟有耶和华的叹息。”白龙惊讶。

“你何从知这事呢？”更为

“真是个无情的人。”彼特列背对着不看我，“本以为你会折服于我的貌呢。”

这话我听了气恼，就说：“我来见路西法。”

“天使，你来这里什么。”黑龙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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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打架也不能给你。”

求你发你的亮光和真实，好引导我，带我到你的圣山，到你的居所。

如今我特别想见路西法，所以急匆匆地告辞，哪得上彼特列。但是路西法在何呢？我寻找诸天，未曾看见。

朋友，他们在会中谈论各自的文学、哲学乃至神学的理念，颇有沙龙的意味。他也私自行刊印的事，并把刊印的图书在会上给众天使看，若是喜，则可以赠送，不过印量很少，所以获赠者并不多，但是我却有他刊印的每一本书，彼特列对此大为不满。

虽然在界下，我却不能靠近地上的境界，原来在路西法所在的山前，有两条龙拦住去路，这两条龙一黑一白，一个中吐火，一个中吐冰，我以为龙皆是至为邪恶的生，我以己力又不能消灭，觉得为难。【注：在希伯来人的传统中，龙是一邪恶的生，和中国的龙的形象不同。】

我听这邪恶生的话，形容就别扭，转过不愿回答它的话。黑龙见我这样嫌恶它，就朝天吐了一团火，然后轻蔑地说：“是个蠢人。”

“当然是不悦的。不然何必要行秘密的事呢？但是我们对神也有不悦的地方，就是这样才聚在一起。”彼特列说完，指指那两卷童话，“诶，拉结尔，作为答谢，你那两卷童话，可否留给我？”